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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芸自袖中掏出丝帕塞给裴芊。

“莫哭了芊儿,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她还等着她成为人人信服的建德侯世子夫人,为国公府增光添彩呢。

邵铎来迎时,外头细雨下得密了许多,裴家二老爷裴嗣原对女儿的感情算不得多深,但见得她出嫁,想到往后家中只他一人,孤孤单单的,便忍不住掉了眼泪。

前几日,他那远在苍州的妻子王氏也不知如何得知女儿高嫁建德侯府的消息,来信要他想想办法,将她和儿子接回京去。

他一时心软,寻到女儿提了此事,不想素来乖巧的女儿却是沉下脸告诫他,若母亲兄长回来,定然惹怒长姐,他们哪里还会有安生日子过,望他好生掂量。

听得此言,裴嗣原终是清醒过来,不敢再提。

敬完茶,邵铎在众人的起哄中,终是接到了新妇,地面湿答答的,裴芊唯恐脏了裙摆,落脚很是小心,却是被邵铎直接打横抱了起来,放进了花轿。

宾客及围观的人群见此都道新郎如此疼惜新妇,新妇着实好福气。

府中前来吃席的男客由裴嗣原和裴栩安招待着,女客们这边则有周氏和江澜清,裴芸也时不时帮上一帮,但多数时候根本插不上手,因得那些贵妇贵女们围着她,像是有数不清的话要说。

自打太子在除夕宴上当众维护她,加之她得疫病时太子寸步不离,从前低看她的那些人,而今哪里敢冒犯她,反是上赶着巴结。

暗里裴芸不知,可明儿里,再无人敢就沈宁葭对她冷嘲热讽,连裴芸自己都很奇怪,沈宁葭好似从她们口中彻底消失了一般。

直忙到宾客们尽数散去后,江澜清命人取了些点心和下酒菜,在国公府花园一棵盛放的西府海棠旁,与裴芸及乌兰公主一道小酌。

在裴芸不知道的时候,江澜清都与乌兰公主成了密友。

或是与裴芸算不上太熟,乌兰公主一开始还有些拘谨,可三小杯酒水下肚,她俨然上了头,一张比海棠还要娇艳的面容红通通的,双眸迷离,撅着嘴,蓦然开始抱怨起来。

“你瞧瞧人家,今儿便要洞房花烛了,可我……他怎就不愿同我圆房呢……”

裴芸亦不胜酒力,本也有些醺醺然了,然听着这话,酒都醒了三分。

乌兰公主说的还能是谁,敢情两人前世没有孩子,竟是因着从未行过房事,雍王伤了根基的传闻裴芸并非没有听过,此事莫不是真的了。

裴芸正疑惑着,乌兰公主又喃喃道:“他也不是不行,我那日勾引他,他分明都快忍不住了,怎就又逃了呢……他要再这样,往后我就要对他用强了。”

听着乌兰公主这惊世骇俗的话,裴芸与江澜清尴尬地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垂眸假意喝茶,谁也不好吱声。

乌兰公主身侧的婢女实在听不下去了,唯恐她家公主继续口无遮拦,说出些什么来,忙俯身道:“公主殿下,您醉了,我们早些回去吧。”

“回去,回去做什么。”乌兰公主拂开婢女的手,委屈地红了眼眶,“他都不肯碰我,只要我们不圆房,便不是夫妻,他将来定然会丢下我的……”

她语气里满是心酸,听得裴芸也有些难受了,她甚至能懂她。

乌兰公主这辈子无依无靠,母亲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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