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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天色已晚,保重身子要紧,您也该早些回去歇息了。”

李长晔薄唇抿成一线,眸色沉了几分。

她以为他是为了谌儿而来。

且后头那句,纵然他再蠢也听得出。

裴氏分明是在赶他走。

他垂了垂眼睫,静默片刻,到底还是起了身,“太子妃想也累了,早些歇下吧。”

“恭送殿下。”

李长晔缓步出了琳琅殿,行在冗长的宫道上,心却怎也静不下来。

他并不喜这种不可控的感觉。

正如他那四弟所言,或许,他和裴氏之间真的出了些他不曾意识到的小问题。

裴氏对他有所不满,却不好明言,打嫁他为妻,她从来是这般娴静淑雅的模样,何曾同他闹过脾气。

思至此,李长晔皱了皱眉。

不对,也是有的,可也仅有那么一次。

那便是几月前,他临去覃县同她辞行那回。

她看向他的眼神里满是嘲讽厌恶,甚至说了令他讶异的话。

李长晔记忆极好,稍一回忆,当真想起了那日她所言。

她说他送织锦于她不过弥补自己的愧疚。

她说他将她视作一个物件,怨他所送的礼并非亲自挑选。

她还说,他从不知道,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李长晔当初并不在意那些话,尤是最后一句,便是觉得,无论她想要什么,他都能给她。

他在大婚后的翌日就交给她东宫库房的钥匙,代表着将内务之权尽数交到了她手上。

她想要什么尽管取便是。

待他将来登基,她亦会成为他唯一的皇后,母仪天下,他能给的只会更多。

李长晔陡然滞下步子,剑眉蹙紧。

他似是找到问题的症结究竟在哪里。

他送过她不少礼物,却没有一次是她主动讨要。

这么多年,她不仅从未私自取过东宫库房中的一样物件,亦不曾向他求过什么。

若非真的什么都不想要,便是不好也不愿同他开口。

明明是夫妻,她竟与他如此生分吗……

李长晔静静站了许久。

他也知他这些年忙于政事,与裴氏相处的时间实在不多,疏远些也是有的,想来裴氏是因此心有怨怪。

伤心之下才在河畔说出那样一番话。

但生分并不要紧,李长晔觉着,他确实该在平日多昀出工夫陪陪他那太子妃了。

只幸得无论如何,裴氏心底还是有他的。

不然也不会因旁的可能入东宫的女子而吃味,亦不会花心思给他绣香囊,还有……

常禄紧跟在侧,始终留心观察着主子的神色,今日的太子打琳琅殿出来,便一直神色凝重,时不时蹙紧眉头,也不知在思忖什么,走着走着,竟是突然停了下来,面色变得极为难看。

站了片刻,常禄眼见太子抬手,大掌在腰间的香囊上触了触,这才似服了一剂定心丸般眉眼渐渐舒展开来,他折首朝他看来,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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