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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尔斯自言自语的说着又回头看了一眼单膝跪地,弓着腰一动不动的男人冷哼道:“守不住她的心就算了还任由她胡闹,看来我是太信任你了,别当什么兵了,滚回你的奴隶营吧!”

这意思似乎还要剥夺他蛮王的身份。

周遭围着的守卫面色都变了,但弓着背单膝跪地的阿瑞斯却一动不动,似乎没有听到科尔斯的这句话。

直到科尔斯翻身上马,扬起马鞭要挥下时才起身,仰头看着科尔斯缓慢地问道:“她明日会醒吗?”

“当然!”科尔斯笃定地说着吗,也不再废话策马扬鞭带着身后的侍卫奔向了城堡。

很快刚才还拥挤的林子里一下子空旷了很多,只剩下了一帮奴隶和站在最中央的阿瑞斯。

但他们看似在一起,却又保持着距离,像阶级分明的狼族一般,所有人都默契地没有打扰中间的头狼。

直到努尔分开人群,走到阿瑞斯身旁低声道:“崔斯坦在城门被巴特照顾的那个老头抓到了,两个人打了一架,后来被庄园内皇城的人救走了。”

巴特对这个事情也觉得很奇怪,那老头一开始是给崔斯坦的母亲酿酒的奴隶,后来在一场宴会上得罪了一个贵族小姐,险些丧命,但又被薇薇安小姐救了下来。

再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被巴特和阿瑞斯罩着了,在奴隶营的日子也好过了不少,按理来说应该好好躲在两人背后好好生活才对,但听汇报的人说,老头当时是拼命要杀崔斯坦的。

好像有什么血海深仇一样,难道是为了报答阿瑞斯兄弟?这也不合理啊。

努尔纠结着想说点什么,却见到阿瑞斯的面色凝重的吓人。

努尔止住了要说的话,回头和身后的人们交换了一下眼色便有个奴隶跑来将刚才的事情简短的讲给了他听,努尔顿是就知道阿瑞斯的面色为什么这么难看了。

他斟酌了片刻,慢慢开口安慰道:“如果没有受伤,应该很快就会醒来的,你别担心。”

“她不会醒的。”晦涩暗哑的声音传进了努尔的耳朵,听起来艰涩的吓人。

努尔一愣,想问阿瑞斯为什么却见他弓着背缓慢地走向了昏暗处。

“为什么不会醒啊?”努尔压抑的声音吹散在了风中,但很快又得到了验证。

因为薇薇安从那天开始真的就没有再醒过。

整整昏迷了六个多月,从夏天到冬天。每日只能用流食吊住命,原本养的珠圆玉润的身体也瘦削了不少。

六个月说短不短吗,说长不长,却也足够发生很多的大事小事。

比如,大领主从刚开始愤怒的惩罚阿瑞斯,将他折磨的偏体鳞伤到如今又极尽信赖,把军中大半的事物都交给他打理,俨然成为了领主的左膀右臂。

又比如领主和皇城彻底决裂,自封为王,割地自居,将战火殃及到了整个皇朝,几乎要打到皇城脚下。

这些都是大事,而小事大概是今日那个到处逃窜,致使薇薇安殿下陷入长久昏迷的崔斯坦被皇城的人,当作谈判的工具送给了科尔斯。

此刻正从庄园的中央花园押解到奴隶营的地牢中。

一个伤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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