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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医生说估计是之前流浪时,有人用类似的方法引诱过它,得到它的信任却伤害了它,所以猫条猫笼都不起效果了。”
虞妗妗想了想,点头道:“先回家吃饭,然后我去那边看看。”
祝檀湘应了一声,伸手把摊位上的挎包拎到自己手里,又娴熟地给摊位小车罩上布罩、挂上锁:
“不过大人你怎么突然看上了胡师父,要和他合作。”
虞妗妗揣着手说:“符包太多了画不完,与其他们师徒俩天天在背地里蛐蛐我,不如让那两人为我打工,给我赚钱。”
这话祝檀湘是不信的,向来懒散的猫妖若是在乎那点钱,就不会把赚来的钱大把大把投到救助站和公益里去了。
至今虞妗妗的财产还都是他在帮忙打理,得亏他不是那种卷老板跑路的人。
但虞妗妗不想说,他也就点头不问。
至于真正的原因其实是虞妗妗今日发现,胡老头的徒弟胡大牛得了病。
她虽还没神到光看看面相就能断定对方得了什么病的程度,但仅从胡大牛泛紫的嘴唇,以及印堂心到寿上穴灰蒙蒙一片,便可知道胡大牛的病情不轻,应当是内附受损。
在旧巷摆摊的大半年,饶是虞妗妗不爱交际,也多少听说了很多摊主的情况。
其中就包括胡氏师徒二人。
两人说是师徒,其实是父子。
据说胡大牛是他师父领养的孩子。
在二三十年前大部分地区仍存在严重的重男轻女,按理说胡大牛一个男童,很快就能被领养走。
但他在福利院一直待到十多岁记事了,都没被领走。
这种情况基本上就是身体或智力有残缺了。
胡大牛倒不愚笨,最多有点傻气,但他天生心脏有问题。
这些事是别的摊主拉家常时,虞妗妗在自己摊子上听到的。
没办法,猫妖的听觉太过灵敏。
那些人又说胡老头给这个徒弟改了个那么潦草的名字,就是想用接攘地气又通灵性的‘牛’,来压一压胡大牛的命轻。
还说胡大牛在福利院耽搁到太大的年纪,读不了书,只能跟着他师父年纪轻轻在街头摆摊算命;
说胡老头就是倔,非要拉扯着这样一个短命的孩子,别说为他养老送终,哪天胡大牛一命呜呼他还得白发人送黑发人……
故而虞妗妗看到那胡大牛满脸的病气,就明白大半年来只敢在心里泛酸水的胡老头,为何今日冲昏了脑袋,上门挑衅。
胡大牛心脏病犯了。
怕是紧缺吃药的钱。
虞妗妗仔细想了想,打自己在旧巷摆摊以来,确实卷走了胡氏师徒许多生意。
尽管从因果关系上,这种正常的商业行为所带来的变化,顺应了大道规律——哪怕胡氏师徒因开不了张饿死,都和她虞妗妗没关系。
但她思索片刻,还是决定给这一老一少指条活路。
……
当天下午
胡氏师徒进货一样买回来几大叠符纸张,师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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