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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锋不甚锋利,胜在力气大,直接砍伤了一个村妇的手臂,让对方皮开肉绽哀嚎不已。

壮起的胆子瞬间破了气,一边嚎一边神情惊恐地躲避:‘杀人啦!姓邬的疯了!!’

‘邬家的你冷静点!你是要当杀人犯吗?警察同志会抓你枪毙的!’许村长硬着头皮出声阻拦,不想他眼里疯掉的村妇闻言只是冷冷笑着。

邬雪默:‘就算你们不找警察,我也要去县里找!我要去告他们,县里管不了我就去市里,市里不行我就去省里!’

‘我一定要让那些人挫骨扬灰!我要让他们吃枪子儿!’

说完,她就拖着染血的刀和驼背的身体,一步步回了山脚下的小木屋,为死去的女儿整理仪容和着装,在巡山脚下刨了坑把女儿下葬。

因着古朴保守的村子里发生如此恶劣的事,一连两三天村民们都议论纷纷;

有人提着一点鸡蛋果蔬登门拜访邬雪默,无论是来试探情况还是真的怀着善意,都被村妇挡了回去。

其实事后想想大多数人心里都如明镜,这事儿大概率就是邬雪默口中的那几个青年所做。

前几年村里实行承包制,这批半大小子就各种偷奸耍滑躲懒,没事就能碰到他们蹲在村头游手好闲耍草牌。

也不乏有小寡妇大姑娘在河边洗衣服时,被他们轻佻调戏,总之在村民们眼里他们绝不是什么老实人,能干出这种事也不是没可能!

但碍于这些青年家里要么是富户,要么有关系,更有村长的亲侄子,哪个不比山脚下的坏分子邬家更有影响力,就算清楚邬家的女儿死得惨、知道这些人是畜生,大半辈子扎根在村里的村民们也不敢不愿为了不相干的邬家人出头。

更何况邬雪默若是真去县里告状,轮奸,杀人,这两项罪名可就结结实实扣到了尺古村每一个村人的头上。

在那个落后保守的八十年代,这么惊世骇俗的恶性案件,说能毁了一个村子的名声都毫不夸张。

别说那几家人会变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坏分子,连累他们一整个村子其他人都要遭殃。

男人娶老婆,别的村的人肯定会想:「这村子出了那么多坏分子,连村长侄子都是强奸杀人犯,其他男人估计也不是好东西」,谁愿意把女儿嫁到尺古村?

女人到了年龄要议亲,婆家也会想:「尺古村那么多糟蹋妇女的坏分子,村里风气肯定很差,这样的村子里出来的女娃也不能娶!」

每一个走出去的村民,只要别人一听到他们是尺古村的人,都会用异样的眼光打量、躲避。

村民们心里也冤得很,不仅恨这些犯事儿的人,也隐隐怨起非要告状报警的邬雪默。

想到未来极有可能遭到的白眼,不说帮忙,这些村民不使绊子都认为自己很良善了。

而在无人发现的深夜里,心急火燎的村妇敲开了村长亲哥的家门。

一开始许小妹嘴硬咬死自己儿子没干坏事,说是邬雪默诬赖自家儿子,被她哥狠狠斥骂一顿。

许村长怕周围邻居听到只能压抑着怒火:

‘你家有什么亲戚我能不知道吗?还走亲戚……走哪门子亲戚?那臭小子到底跑到哪里去了你还要撒谎?!你儿子干出这种好事都是你惯的,强奸、杀人啊!他、他怎么有胆子?你难道不知道隔壁村那个偷看妇女洗澡的二流子被抓到,直接拉到后山刑场枪毙去了?’

‘总之说不说实话都随你,我这个舅舅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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