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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妗妗充当一个陪伴好友散心解闷的‘闺蜜’,趁机去看相册。

她视线落在照片上两名相仿的少年身上。

尚雪有意无意道:“说起来建舒前几天还和我提到这位养兄弟了,他情绪很低落,妈我还挺好奇这位养兄,您能给我讲讲他们俩小时候的事吗?”

冉母有点不乐意,这时虞妗妗插嘴,语气平淡道:

“光看照片,这两人长得也不像啊。”

像个小杠精。

冉母瞥她一眼,不认同:“照片不准,真人才像!凡是看着他们两兄弟长大的街坊邻居,没有不说他俩像的,我带出去人家都说他们跟亲兄弟一样!像双胞胎哩!”

话都说到这里,冉母也有些追忆往事,连叹两口气后打开了话匣子。

“我生建树是91年,当时我和你公公还没带孩子进城,我在镇上当销售员。我们镇子临山,那时候国家还不禁猎,你公公家里以前又是当猎户的,他逮兔子猎田鼠很有一手,就在山里面抓些野味设点陷阱。如果逮到野味就卖给镇上的大饭店,或者拿回家给我们娘俩打牙祭,日子也蛮舒坦。”

“大概是建树6岁那年,你公公去山上抓兔子,老晚上都没回来给我担心得不行,还以为他在山里出什么事了。结果大晚上他拎着个又瘦又小的孩子回来了……”

据婆婆说,丈夫不声不响带回来的野孩子看着仅有四五岁,个头很矮,胳膊腿细得一把能抓住,蓬头垢面不说浑身脏兮兮散发着恶臭,像从镇上的茅坑里打完滚出来。

那一瞬间婆婆有很多猜想,她还以为是自己丈夫在外面有了私生子,堂而皇之把人带回家里!

追问一通才知道,这孩子是丈夫在深山里捡的。

公公咂着茶水,跟着回忆:

“当时你婆婆抄起屋外头的榔头就要打我,看她把人想得多坏!我是那种人吗?”

婆婆瞪他:“谁家男人带个野孩子回来,都得这么想吧!”

公公:“要说建成——就是你那个养兄的名字,是他来我们家后,我和你婆婆给他起的名。那天我在陷阱里捞兔子,他冷不丁出现在我的身后,悄默没声跟个小鬼似的,差点给我吓死!”

“我问他‘小孩你从哪里来?你爹娘呢?’他跟个小哑巴一样也不回我。我看他脚上连鞋都没穿,浑身脏兮兮不知在深山里待了多久,就猜测这不会是个被弃养的娃娃吧……”

那个年头冉家夫妇还没开厂,家里没什么钱,冉父虽然觉得孩子可怜,但也没想多管闲事。

谁知他往哪儿走,小孩就跟着他。

他下山,孩子也一言不发跟他下山,到了山下怎么赶都不肯走。

无奈之下冉父才把他带到家里。

当天晚上冉母给孩子洗了个热水澡,从头到脚给他搓得干干净净,又给小孩拿了自己儿子的衣服穿上,回到炕头和丈夫嘟囔:

‘是个男娃娃,那孩子瘦得可怜!还臭!打完皂角也洗不干净味道,真不知道家里人怎么狠得下心,把那么小的孩子往林子里丢?这是要他死啊……’

丈夫翻身道:‘咱们把人带回来已经仁至义尽了,明天送警局去。’

‘唉,是这个道理。’

次日一早,夫妻俩就把小孩送到了警察局。

警方调查了好多天,都没查到孩子的身世和父母,这娃娃就像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突然就出现在山里。

按理说他还是个男娃——这话不好听,可在九十年代还是重男轻女的人家多,没理由一个健康的男娃会被丢到深山老林里。

偏生他什么话都不会说,却在冉家夫妇要把他留在警局时,突然张口喊他们爹娘,还扑上去抱住他们的腿。

被警察怀疑的目光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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