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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云飞还未满足,连忙俯下身子,黑暗中摸索着口含住那竖立的尖尖乳头。那穴立时绞紧,逼得他越发卖力地动作起来。身下人益发昂昂唧唧地叫嚷起来,半晌,模模糊糊地喊声才渐渐被李熙听明白了:“啊啊……涨破了……哈啊……求你……尿──”
原来乔云飞自孕期起,除了胸房乳头时不时的胀痛、腹部不时疼痛之外,最大的不适之一,便是涨尿。腹内再次发育,逼得膀胱缩小,时时刻刻便想着要尿出,频繁之极。此事御医早已有禀,李熙此刻却是忘了。
平日夜里,乔云飞便要强忍着不适,整夜带上细长的珍珠儿串,一颗颗自己插入那话儿,以使尿来时能及时流泻出去。只是今夜既然李熙作陪,羞涩之下,竟是一念之差,并未戴上那物。李熙并不知道这等细枝末节,又混忘了数月前的训练之事,致使乔云飞於激情之中,憋闷欲死,有此一劫。
此刻李熙连忙一声令语:“尿吧!”乔云飞顿然浑身抽搐,憋了数个时辰的一丁点儿尿液点点喷洒,後穴也如通电一般不住地收缩,令李熙也浑身一震、释放出来!
☆、56 春花灿
既然日过一日,二人便再也无法遏制,无论李熙如何想要硬起心肠,总是被乔云飞各种带些别扭愤恨的小动作,弄得不得不留夜作陪,末了又耐不住他夜里的辗转媚色,总要情不自禁。
如此不过半月,例行症脉时,御医便战战兢兢又郑重其事地来报:若妃已呈滑脉之象、危险之至!所幸发现得早,只要早禁房事、好好调养,应能度过此关。
李熙愤然大怒,一股邪火却不知如何发泄、发泄给谁才好。
到了夜间,本待好好安抚腹痛难忍的若妃;谁曾想、入了夜,经此磨难的乔云飞却仍旧辗转求欢、哀渴莫名!
李熙经了日里御医的警告,自然无论他如何哀求,都不敢再越雷池一步。只见得烛火之下,枕边人泪湿沾襟,渐渐忍得久了,竟然放下数月来的矜持冷淡、扭动着身子哀求连连:“皇上……皇上……”
李熙百般安抚,抚摸他满头秀发、以麽指擦去那粒粒珍珠般的泪滴儿,又哄逗着舔吻对方,自己身下也悄然勃发,份外难受。
不多时,乔云飞呼吸紧促,哀求到极限时竟然自动自发地脱下亵裤,张开腿来不住乱摸。自渎般的举止,悲凄的“啊啊”呻吟与哀求,更令李熙痛到极处。眼前狂乱的人早已听不进他的劝慰,下体处汁液乱滴,媚色及男人的体香不断扩散。
见他这等狂放举动,李熙大惊失色的同时,只好以腰带将人捆束起来。二人憋闷纠葛了数个时辰,直到乔云飞尖叫着喊出:“求求…淫穴……痒啊啊啊!”李熙也几要泪流,终於妥协着伸出手指,慢慢安慰那不断收缩扩张的隐秘之所。
待到乔云飞终於在半被满足的困倦之中睡去,李熙这才解开腰绳,亲亲按摩他手腕上的青紫痕迹,心中也再无半分旖旎风光,只觉心疼、心痛、恼怒、不安而又烦乱。
当惯了皇帝的,无论如何,总有人给他出气。
刘昌的南风阁、御膳房以至太医院,衣食住行一干人等的司官、总管,被他一令齐齐宣至御前。
只是问询却不好皇帝开口,悄悄坐於屏风之後听审,由御前内侍总管六安担起代询之职。
“诸位都是服侍若妃娘娘的关键人物,如今娘娘日夜难安,诸位难辞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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