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4(2 / 2)
奴颜媚骨之下,熙帝却并不经常宠幸他,反而刻刻记着当初的初衷,时时吊着他的胃口。往往熙帝并不用他,却在处理文书奏折时,若无外臣召见,便让他随侍在侧。每每命他或用口舌伺候,或用工具自渎,或者兴致来了逗弄得他情致高涨,却将人放在一边儿,任他呻吟哀求隐忍。久而久之,若奴甚至觉得自己犹如一件工具,又或者是一只容器,只是方便拥有者就手,却并不能多得满足;每日战战兢兢之下,熙帝的宠幸反而真的成为了难得的奖赏与恩赐。
至於各种柔情蜜语和誓言,则早就不知被命着说了多少遍,牢牢印刻在若奴心中。而今熙帝只需挑挑眉头,或是动动手指,他便能立刻默契地依据这无声的命令,迅速地执行。
而三从四德的调教还在继续。“四德”者,乃德、容、言、功,只是用在这里,却是南风阁训练各个男宠们的专用曲解了。再加熙帝的有意篡改,三从四德之训,着实令乔云飞日日煎熬。
三从,以帝为天,不可妄逃、妄忌、违逆,更要时时侍奉皇上。
德者,却是知羞耻、知高低、知贵贱、知身份:赤身裸体为耻,淫贱饥渴为耻,唯有获得了“妃嫔”身份,这些耻事才能只呈给皇上一人。
容者,乃是相貌容颜的调教,不是端庄,而是越惑人越好,譬如披纱、金链、玉坠儿……
言者,不仅是与皇上交谈要随意附义,更是知自己该言与不该言:不可再称“你”“我”,言必自称“若奴”“奴儿”“贱奴”“淫奴”,穴必称“淫穴”,乃至如何哀求以讨帝王欢心……
功者,自然是伺候的功夫。
如此这般下来,乔云飞被调制得妥妥帖帖。只是虽然物是人非,到底本性难移。神智清明之时,他总会披上一层羞涩的面纱,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矜持之花,反而与情炽之时的淫荡形成的鲜明对比。每每被强迫刁难,或是要浪声求欢,男子那清明中带点水雾的双眼,总是浮现出羞愧与难安──李熙便最是爱他这一点,不知戏耍了他多少回。
有时在接见外臣时命其趴伏在龙案之下伺候,逗弄得他情欲如炽,却又要羞愧地紧熬着不发出半丝声响;有时恩赐他穿上外衣,化作女妆,亲携他去皇後处请安,端坐之时私密处的玩具却害苦了他;有时携他郊外游马,又是百般侍弄……
至此时熙帝已不拘着他只在合欢宫中,反而怕逼得过於紧,时而带着他微服外出。先前出逃的首尾未曾清算,也允他在影卫的追随下出宫会一会周诚孝好安其心。只是在会见昔日知己之时,衣冠楚楚之下却是苦不堪言,着实令乔云飞如坐针毡,匆匆即回;只余周诚孝抱着满腹狐疑,却不敢多问多管。
待到十月中旬时,终於晋升为宠。只是在乔云飞看来,这玩宠与奴隶,也无丝毫分别了。浑身穿戴皮毛兽尾,不可言、不可求,只能以兽形讨主人欢喜。用膳时,熙帝坐着,他却要跪在脚下;每每逼着随地排泄,更是苦楚。
过不多时,见“媚”字诀与“骚”字诀已通,熙帝便酌情将乔云飞的调教全停了。此刻倒是无人再做什麽惩罚,各种劳什子器具也一一卸下,又不再有人拘着他反复调教惩罚,本应轻喘一口气,然而久训的身子却再也无法习惯。
终於一日,李熙乍然闻到室内一股麝香之气,抬头一望,却见乔云飞一双手不自觉地探向下体,自动自发地不断摩挲。顿时一根火辣辣的鞭子便舔了上来鉴於这次违逆,李熙命人为他双手带上一副轻薄贴肉的套子,那套子上却满是短而细小的针尖,以遏制他的违令。因着这幅套子,乔云飞想要抚摸自己,却因细小的撩拨和疼痛,反而无法得到满足,唯有哀求熙帝。
却不知,正正着了李熙的算计。
每每乔云飞奴颜媚骨地哀求,李熙便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