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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帝驾临过一次,却没有临幸便又匆匆而去。床上男子无法进固食、只能喝汤,日日夜夜的补药却让他似浮胖了一些。见到天子时,男人仍旧在煎熬折磨中不断呻吟,甚至意识模糊到无法认出人来。於是熙帝沾地即走──每日听报的他自然深知这是如何痛苦的过程,於是越发日夜挂心难安的同时,又难以忍受当面见到乔云飞所受的扩张之刑,索性来个眼不见为净。
皇帝心事,鲜少人能够揣测,跟红顶白的宫中众人,乃至於宫外朝上,却都以为乔云飞失了圣宠,私下里自然不少人欣喜万分;更不乏有那不长眼睛的,在熙帝焦躁难安时撞上门来,於是又一位昔日宠妃,以韶龄妙年被打入冷宫,心花怒放的众人这才警醒:这个神秘的若妃,真真不简单!竟将皇上一颗心拴得如此之紧!单单看皇帝数日来,竟然未曾翻过一牌……
凤朝宫中正闭门思过的皇後王氏,更是於这冷酷消息之中捏紧了佛珠:看来这乔氏,不得不除了!自她入主後宫,王家反而一日不如一日,帝王明面上的礼遇与私下的冷淡自不必外人言说,她冷暖自知,却还盼着年轻日久,有朝一日诞下嫡子,到时自然地位稳固。谁曾想偏偏来个乔氏,专宠若此!若是长此以往,恐怕後宫之中,将没有她王氏立足之地,而王家也将在帝王的遗忘与有意的明升暗贬中,损了百年的声名、一朝落魄!人不能一日无权,这不仅仅适用於男子、宦官,也适用於後宫中的女人。
“娘娘……”一旁的心腹奶嬷嬷,此刻自然知道她数月所思所想。那一双带着雅致指套的柔荑,此刻正交缠扭曲得如盘生的树藤。“娘娘切莫心急,来日方长。您是正宫之主,万凤之尊,无须与那些个贱婢媚奴计较……”
“呵!後宫之主!”王皇後冷冷自嘲,“嬷嬷想说的,本宫知道。这次借刀杀人之计,虽是败了,但皇上的态度,本宫也已经明了,不算白费力气。如今乔氏正当其锋,本宫又怎会跟她一般计较呢?来日方长呵……但愿她别给本宫抓到什麽把柄,天天月月年年,本宫总有的是时间……”
数日如年,若妃的训练终於进行到最後一步。只是这一步,便需熙帝亲自进行。犹如即将踏入刑场一般,熙帝一整日魂不守舍,直到人定时分,才不得不踏足合欢宫。熟得不能再熟悉的寝宫之内,昏黄的灯光在罩内温柔淡漠,冷热宜人的室内,一缕清香渺渺迷魂,静瑟无声之所,一声声压抑的饱含鼻音的呢喃呻吟飘来,犹如将人引入了逢魔时刻。
数日未曾得见,熙帝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快步走到床前。略加丰盈的脸蛋烧得通红,见他来了,难得略有神智的若妃眨着雾蒙蒙有如琉璃的眼睛,立时强忍住一贯的呻吟,屏住了气息。熙帝慢慢抚上那憋得通红的脸颊,“啊──”许久未曾被人如此轻柔抚摸的人,仿佛期许了很久,享受一般微微叹息。冰冷的手指让若妃略略清醒,连忙抓住难得的时机哀求:“皇上──臣妾不要了……求皇上救救臣妾……”
“云飞听话,过了这次,你便不需再受任何苦痛。朕对天发誓,只要过了这次。”面对苦苦哀求,熙帝的手指也颤抖起来,随着仿佛对自己立下的誓言,逐步又坚定起来:“今後你要什麽,朕便给你什麽,朕会好好对你,再也不让你受苦……”
一滴豆大的泪珠儿,趁着颤抖的睫毛低垂时,自眼角摇摇欲坠地浮现。乔云飞自然知道这次在劫难逃,求告无门,唯有将卑微的哀色一一尽敛,强忍着恢复了淡漠的神色:“皇上承诺过我的……”
熙帝终於看不下去,强忍着心中的悸动,轻如蝶翼般朝那开合喘息着的淡粉唇瓣吻了过去,虔诚而又怜惜。轻吻渐渐加深,二人逐渐鬓交唇厮,两条灵动的舌头也纠缠着交结着,久久不曾止息。“云飞,将你交给朕,完完全全的交给朕……”迷蒙中熙帝在他耳畔呢喃着,亲吻着略显冰凉的耳垂,又将舌头伸进耳廓中慢慢舔舐:“呵啊……”乔云飞敏感地挺起了胸膛和腰肢,仿佛不禁触碰的玉脂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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