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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七个多小时的会还没说够吗?孩子们也大了,不用叮嘱这么多,说多了反而惹烦。”
这话说的。
诺兰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自家雌君,“你这是嫌我啰嗦了?那今晚你自己睡吧,我去找个不嫌我啰嗦的。”
“我没有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罗奈尔德:“......”
斯特温元帅面无表情,但火速滑跪:“我错了,我不该这么说。”
诺兰翻了个优雅的白眼,懒得和他搭腔。
几十年如一日的直雌性子,要是真的计较起来他得把自己气死。
......
凌晨两点半。
梵因的卧室还亮着盏夜灯。
初夏深夜的风从未合的阳台推门灌入卧室外厅,把纱帘高高拂起又飘忽着落下,亦带着稍许的寒凉抚上雄虫光裸在外的双足。
梵因扯过搭在一边的绒毯盖住双足,这一低头,就错过了悄无声息从阳台翻进来的身影。再一抬眸,眼前的光被黑发军雌全部挡住。他半点不惊,神色平静地合上书,往一边的沙发扬了下下颌示意克弥斯汀坐。
只是有一点他不理解。
“有门不走,翻什么阳台?”
克弥斯汀松了两颗衬衣的扣子,闻言装作沉思状两秒。
“可能是,更有感觉吧?”
梵因:“......” ?
第87章
半夜三更, 翻窗私会,孤男寡男。
偷情要素齐全了。
前世看过部分的经典爱情电影片段从脑海中闪过,梵因抿了下唇:“……”, 又听到克弥斯汀说:“而且阿音不是特意给我开了阳台门吗?”
十秒钟后,不出克弥斯汀预料的, 小阁下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薄淡一层, 似桃花色的胭脂融进了冻雪里,清潋而妍丽。
然后他就被轻瞪了一眼, 只是这一眼着实是没什么威慑力可言, 一双眼明润含水, 反倒透着几分说不出的轻嗔和不自知的娇态。
连声音也无意识地软乎了那么一个调:“哥哥何时变得这么……”
克弥斯汀扬了下眉。
“什么?”
梵因把形容词默默咽回去:“没什么。”
总觉得要是把最后两个字说出来只会让莱西少将得寸进尺。
克弥斯汀扫了眼梵因手边厚厚一摞的砖头书, “阿音在看什么?”
“《雄虫生理医学伦理与政策》、《精神元构成和拆解划分》、《论雄虫二次分化分化抗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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