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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白栩愣了下,想明白其中关窍后面色微变。
“他们敢私自封山?”
言朝冷笑了声,“是啊,也不怕闹出人命没人收尸。”
察觉出言朝此刻火气略大,宋白栩识相地闭了嘴,没附和他的话。
车子停在明月山脚下,各个入口处还有戴着对讲机拦人不让上山的临时工作人员。见言朝和宋白栩要从步行道上山,他们也作势要拦,小言总冷淡地丢出几个字:“需要我打电话给许咎吗?”
“不用不用,既然是许少的客人,您直接上去就行了。”其中一个工作人员脸色一变,瞬间改了先前不耐烦的嘴脸,哈腰赔笑:“是我们没眼色,给两位添不快了。”
他拉了下同伴示意别多问,直接放行。
等两位走远,同伴才忍不住好奇问:“刚刚那位,你认识?”
“认识,这位少爷以前也是这种飙车场的常客,只是后来从良上岸了而已。”他点了根烟,深吸一口,边吐烟雾边道:“身份别问,总之,许咎在他面前都要低半个头。”
同伴愈发好奇了。
而这边,宋白栩也在问言朝:“言哥以前,是不是也玩过赛车?”
“恩。”言朝含糊应过,“叛逆期的时候玩过。”
其实说得轻巧了。
言少爷当年那是用半条命在玩赛车。
小言总还被称为小言少爷的叛逆期那阵,除了黄赌毒嫖这几样不沾外,其他该做的不该做的疯狂事儿全碰了个遍。后来说从良就从良,也不是学乖听话,而是玩够后开始惜命了。
宋白栩听了这话也只是抿唇笑笑,并不当真。
其实,他是见过没从良的小言少爷是什么样子的。
过颈的狼尾式长发半束半散,发尾挑染着银白,右耳单边换戴着不同颜色的耳钉。刚过十八的年纪,一张脸介于青涩和成熟之间,镌凛眉眼在缭缭烟雾后半隐半现,眼里情绪模糊难辨,有种冷恹恹的厌世感。
一身黑卫衣和破洞裤,被同圈的富二代们围在中间。点着烟却不吸,心情好就会接过狐朋狗友们递过来的酒浅呡一口。那会儿言朝比现在还要白一些,两口酒入喉,面上便似桃花色在素白宣纸上晕开薄薄一抹般透出淡淡的红,双唇也被酒渍浸出得水殷殷的红,衬着情绪淡薄的眉眼,有种清冷的诱。
这几幕在宋白栩的记忆里总是格外深刻。
在某些荒诞的靡靡梦境里,他坐在十八岁的言朝身上,轻捻着他的发尾,低头和他接吻,一点点舔吻掉少年唇边的酒液,甚至是做着更过分的事情。
而言朝不经意一瞥,就发现落后他半步的人整张脸又有红透的趋势。
言朝:“……?”
这山也不难爬啊,宋白栩体力差成这样?
但小宋学弟脑子里想的却全是不能播的,最后,他略为郁郁的在心里叹了口气。
没能和未从良的小言少爷谈场恋爱,其实也挺遗憾的。
那会儿应该勇敢一点的。
行至半山腰,还没靠近看台,突然听到跑车发动的轰鸣声响彻云霄。
等他们爬上看台的时候,赛道上只剩跑车尾气和吊带热裤身材火辣的赛车宝贝了。
言朝扫了眼看台的人,不见傅有融的踪影,眉眼霎时沉下去,直接问走过来的许咎:“傅有融这是第几场了?”
许大少爷笑容一僵,打哈哈而过:“没几场……就…”
在小言总冷淡地注视下,他声音渐弱:“也就,第四场吧。”
言朝:“…他自己要求下场的?”
“这个。”许咎凑近了些,指了指看台围栏边被簇拥着的那个清秀男孩,“今儿叫有融过来的人是安笙,他和有融打了个赌,只要他能连赢三场,就把静阿姨的遗物还给他。”
静阿姨,沈静,傅有融的亲生母亲。安笙,则是傅有融异父异母的弟弟。
安笙的妈妈,是现任傅夫人,在沈静死后小三上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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