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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那事……我们以后也都不要做了。”燕琅玉闷闷地说。纵欲胡为,燕琅玉说不上这哪里不对,只是隐隐觉得他们之间本不该如此的。难得桂鸿山心情不错,他便试着和桂鸿山提出建议。

桂鸿山一听,很不满,眉头浅皱。好像是不对,可燕琅玉这样义正辞严的拒绝让他觉得不快。

“是不太对。”

“但你不挺舒服的吗?”

也没什么不对,逐欢是人之本性。又不是吃斋念佛的和尚,有什么好避讳。且不说王公之家,单是寻常富户里几乎都蓄有娈童,如今他桂鸿山坐拥天下,玩玩男人图个新鲜又怎么了。

一边这样想,一边又觉得这道理有些玷污了燕琅玉的清明。

不对,燕琅玉是不同的。怎么能和那些脏事混为一谈。

“我……”燕琅玉欲言又止。

天色暗下,桂鸿山吩咐传膳。燕琅玉却对饭食兴致缺缺,瞧着没什么食欲。眼见着这些日子似乎有长了点肉,怎么又不好好吃饭。

桂鸿山正奇怪,叫个婢女来一问日子,忽地想起——昨日便是燕琅玉该服用阿芙蓉的日子,到今日已经迟了一日。

承福侍候在旁,轻声地问:

“今晚有瑶柱羹,熬得鲜肥,殿下不进一些吗?”

燕琅玉对荤腥一般没太多兴趣,至多是一些清淡蒸鱼,除此之外偶尔会吩咐上一碗瑶柱羹。承福有些担忧怕他是不是身子又不好了。

桂鸿山明白他瘾症犯时对任何食物都不会再有兴致。阿芙蓉带来的快意一如幻觉,除了房事高潮时的缥缈极致,也没什么欢愉可以与之比拟。

因此服用阿芙蓉的人多耽于床事,大户的主家一旦沾染,常常夜御数人掏空了身子,精气溃尽虚耗而死,并不是单纯的“色欲”驱使。一切便有迹可循。

桂鸿山没再劝膳,起身吩咐沐浴了。

大约有三刻工夫,婢女回返时带着一个小匣子来见桂鸿山。

“章大人已将丹丸制好。”

桂鸿山接过来,刚打开匣子要查看,不远处的燕琅玉闻到弥散而出的乌香的味道,立刻敏锐地回过头。

“琅玉,你还病着,是时候服药了。”桂鸿山试探说,慢慢走近。

燕琅玉的目光完全没在看他,出神地紧紧锁住着他手中的东西,甚至来夺!

就在这时,章见喜的苍老的嗓音不知从何处幽幽回响而来:

“得来终究是一场虚幻。”

桂鸿山眉心一跳,心中陡然浮出一阵失控般强烈的不安。

那一道声音似乎从九天传下,缥缥缈缈:

“镜花水月,终是幻影”

桂鸿山不由眉头紧蹙,手中动作有些迟疑了。他是不是该帮燕琅玉戒断这个害人的东西?可是章见喜明明也说了,此物一旦染上,几乎是戒不掉的,至少章见喜行医多年是还没见过谁能有这般决然的意志力。

又何必囿于苦楚中呢。

燕琅玉身子有些抖,他不是夺,已经是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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