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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几分诱哄的意味,再加上时易之本来也不能拒绝广寒仙,便讷讷地走了过去。

时易之的脚才刚踩上床边的踏板,就被广寒仙给抬手攥住了衣领。

整个人未有任何准备,他猛然被拉弯了腰。

如此一连串都还没反应过来,唇上又忽然印上了另外的一个柔软。

时易之的心重而缓慢地跳动了几下,原本清明的脑袋忽然就变得有些眩晕。

凭借着昨晚仅有的、浅薄的经验,他下意识地将唇微启,并小心翼翼地探出了舌。

可还没碰到,广寒仙就松开了他的衣领。

这次时易之回神得很快,怕又被广寒仙给看出自己的小心思,他赶忙闭上了嘴,还往后退了几步。

广寒仙确实也没有发现,他重新趴回了床上。

然后非常不讲道理、无理取闹地说:“以后这种事只能我来做,你不可以想,知道吗? ”

听了这话,时易之沉吟半响,却罕见地没有应下来。

他可是夫君,广寒仙是他的妻,床笫之间的事情,又怎么能悉数劳累自己的妻呢?

这不合礼法!不合规矩!

虽然他现在会的确实不如广寒仙多,但这些也并非不可学习精进的难事。

且等回到了清州,届时,他定能脱胎换骨,教广寒仙刮目相看了!

广寒仙可不知时易之心中弯弯绕绕地想了这么多。

不说话,他就权当是默认了,继续趴在床上玩自己的傻兔子花灯打发时间。

时易之现下也无事可干,在房中转了一圈,最后拿了把木梳,坐到床边给广寒仙通发。

两人就维持着这样的姿势,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不着边际的天。

-

到了用晚膳的点,时易之就让人将昨夜没吃的太饼给抬了出来,抬到了他自己的房中。

太饼径二尺有余,上有祥云以及莲花花瓣图案,且印刻着“阖家团圆”四个大字,可到底是中秋当日临时买的,仓促之下算不得有多精细。

用猪油和之的酥皮放了一整日也没硬,时易之握着刀从上给自己和广寒仙切了两块下来,其余的都分给了下人。

下人分得了饼,也补上了昨日的没来得及说的吉祥话,一声声的“中秋快乐”“阖家团圆”“万事顺遂”响起。

时易之应答几分,对着他们摆了摆手。“去吧,你们去将饼分了就是,不用留在这边伺候了。”

“好嘞~”益才领着头应。

随后一众人行了礼告退,益才就又带着人将太饼给抬到后厨去了。

人悉数散去,偌大的房中就又剩下了广寒仙与时易之二人。

广寒仙此人很是不懂感恩,拿着时易之给他切的太饼,还要反过来嘲笑一番。

“时少爷拿刀的模样好生疏,不像个庖丁,也不像个书生。”

时易之给他倒了杯热茶,自己也跟着笑了。“君子远庖厨,我确实没拿过刀。”

在府中过节,太饼也是任由他们观赏了一番后就交由后厨去切块了,哪能有主子亲自动手的道理。

刀都没见过太多次,广寒仙笑他生疏也应该。

“那我怕是等不到时少爷为我洗手作羹汤的那日咯。”广寒仙胡乱地接了一句,开始迫不及待地尝太饼。

听着他的语气,时易之知道这其实是没当真没放在心上,可他自己却不免多想了些。

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远庖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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