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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昂“体谅”的点头,接受了琴酒他们失手没抓住叛徒的理由。
虽然这事他完全不在乎。
伏特加见尼昂点头,松了口气。
他想,只要巴罗洛不死揪着他们失手放跑波本的事,大哥也应该会顺着台阶下,不再计较巴罗洛的擅离职守。而只要这俩最难搞的领头人不吵架,他们做部下的也不会遭殃。
话虽如此,作为琴酒派的忠实小弟,伏特加没忍住多提一嘴:
“说到底,还是没想到波本是公安的人,我们还以为他是朗姆的眼线,早知道是条子,大哥当时就不会为了得到情报而避开波本的要害了,咳,不过事情已经这样了,还是讨论一下怎么收尾……”
“你刚去哪了?”
打断了话痨的伏特加,银发的杀手神情依旧乌云密布,他浅绿的眼眸越发如野兽般刺骨冰冷,一边凝视尼昂的脸,一边低声质问。
“吃早饭啊,我不是在电话说了吗。”
“你知道我在问什么,我没瞎。”
目光久久停留在尼昂脸上的血痂,这么明显的注视尼昂不可能察觉不到,然而对方非得装作一无所知。
银发杀手啧声中不由带上了不耐。
他抬手,指尖移到尼昂脸旁,琴酒眯起眼,下一秒,他毫不留情用拇指划过血痂的位置,并用力在边沿摁下去。
那层薄薄的血痂顿时裂开,鲜红的血珠也点滴冒出,部分染红了琴酒的指尖,部分顺着尼昂脸颊滑落。
伤口不深。
但琴酒看得出来是子弹造成的痕迹,而袖口处带着烧焦痕迹的缺口就更明显了。
琴酒冷笑:“你吃什么早饭,需要和枪子打交道?”
伏特加这才注意到巴罗洛身上的细节,然后睁圆了眼睛。
“手贱?不知道反复撕裂会留疤?”尼昂一把拍开对方摁在自己脸上的手,压低嗓音,“再摁我就在你脸上割一刀。”
在最弱小的时期于战场奔波数年的雇佣兵,身上没伤本身就是不可能的事,只不过尼昂不是疤痕体质,大多伤口都不会留下太重的痕迹,尤其是脸,需要非常仔细看,才能看见一些残留的细微疤痕。
而与全年藏在西装下的身体比起来,他的脸几乎可以称得上完美无缺了。
这种完美,自然不可能是尼昂昔日对手都不约而同心照不宣的当个君子,讲究什么打人不打脸——主要原因,还是由于尼昂自己在意,对脸上的伤也会更加用心治疗。
毕竟脸上有伤疤可能会吓到孩子与女士,也会影响自己形象。
曾经还抱着与家人重逢期望的尼昂,对外表的讲究可谓相当苛刻。
所以琴酒很少看见尼昂脸上有伤。
仔细回忆,那大多也只集中在他们两人初识的少年期。事实上,琴酒如今也不怎么想看到,毕竟脸上有枪伤划痕和头上出现个枪孔,也就是生与死之间差了那么一点点距离罢了。
琴酒看向自己被拍开的手,盯着自己指尖沾染的仿佛还带有体温的,那属于尼昂的血液。稍稍用食指指腹推开,于是他两根手指都被染红了大半。
……一枚子弹,不久前刚刚从尼昂脑袋边飞过。
琴酒心想,神情隐晦不定,并追根究底:
“你是遇上谁了?灰雁派来的杀手?行踪不明的朗姆的部下?还是说……日本公安的支援?”
“条子的追兵,是不是公安就不清楚了。”
尼昂被追问的兴致缺缺,他不耐心的垂下的眼睑:
“反正不是我们想要蹲的目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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