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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寒衣刚还存些理智,知道不能随便空口指认李笙笙,此刻看到宁王眼中冰寒,却已然是慌不择言:“李笙笙!是你陷害我!你伙同那个阿染一起!你可知道他是个什么货色?!”
李笙笙本不欲在此地和吴寒衣争论,但她亦是不怕。
李笙笙轻轻一笑:“吴掌柜莫要胡言乱语,你的参选之物,和我有何关系?莫不是,你这东西,本来就是从我李记偷来的。”
她面上一片淡然神色,又道:“我刚刚还没说,有件好奇之事。吴掌柜刚刚用来参选的那百花头冠,与我李记的镇店之宝竟有八分相似。便是今日在场的官眷里,便有齐国公夫人与长宁侯夫人见过那物。难道说,竟是吴掌柜抄了我李记的,却技不如人,没有抄好吗?”
宁王已是丝毫不顾情面,吴寒衣于他不过是用完即弃的蝼蚁罢了,何况是他未给自己办好事情在先,他对两位官眷道:“齐国公夫人、长宁侯夫人,李掌柜所述可是实情?”
齐国公夫人:“这……倒是瞧着,确有几分相似。李记那物很是精致繁复,想必,若不是比照着做的,不该能如此像。”
长宁侯夫人是个不怕事的,冷笑一声:“哪是几分相似?根本就是极像罢了。想必,是这吴掌柜觉得我们在皇后娘娘的面前不敢言语,才故意如此做的吧,莫不是吴掌柜有什么人撑腰,竟如此猖狂!”
说完,她看了宁王一眼。
宁王没想到背后还有此事,听这长宁侯夫人的意思,竟是暗示那吴掌柜和自己有关联,立刻划清界限道:“吴寒衣竟以抄袭之物来参选!实在可恶!”
他犹嫌不够,又道:“此前,我曾听到传闻说,吴寒衣差人挟持了李掌柜,想要让李掌柜无法参选这皇商,之前我还不信能有如此不法之人,如今看,传言却很是可信。李掌柜,可有此事?”
李笙笙没想到他竟主动说了此事,怔愣了一下,蹙眉道:“有这事,我已报官,详细经过,在官府皆有记档。”
吴寒衣没想到宁王竟连此事也说了出来,之前宁王同他说过,只要他不让官府行动细查,便找不到证人,反驳道:“挟持?谁能证明?李掌柜当选了皇商,便要血口喷人吗?”
一直没说话的贺知煜听见吴寒衣,忽然从众官员后走出,道:“我可证明。”
他此言一出,在场之人全部惊住。这事又与这汴京来的将军有何关系?
殿上人多,贺知煜站得靠后,吴寒衣心思也没在殿中之人身上,一直没看见他。此刻,他才发现这人竟是当时冒充沈工师的人。
贺知煜却对宁王道:“宁王殿下,你不是问我这颈上之伤是如何得来。便是拜这位吴掌柜所赐。”
他看向吴寒衣,继续道:“我有一位挚友,乃是李记的招牌工师沈工师。我去拜访其时,恰逢吴掌柜以他重要之人性命威胁,他又没些防身之术,我便代他去了。到了地点之后,这吴掌柜竟派山匪把我抓到了山寨之中,我只能趁夜间逃走,被山中野狼所伤,才有了这伤口。”
贺知煜自嘲冷笑一声,似是回想起来仍是觉得十分有趣:“我本不欲声张,想着盛京官府公允,该能还李掌柜一个公道同时也能还我个公道,却不想去官府报案了这么多日,最后这吴掌柜却仍还能来参选,这山匪也未有任何要治理的风声传来。”
宁王听贺知煜言语,面上神情变幻莫测。
这也是太巧了,那工师竟是贺知煜的友人,此次竟摆弄到了汴京使臣的头上,于整个大盛皇庭而言,都是丑事一桩。若不是那吴寒衣言语质疑,看起来贺知煜该本是给他留了颜面,不欲在此处揭穿。
此时,贺知煜却冷冷微笑道:“这盛京的山匪和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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