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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要有个人做皇帝,她宁愿是她。

从回忆中抽神,阮荣安失笑。

群雄逐鹿,谁能笑到最后岂是她能做主的。乱世将至,能保全自身已经很不易了。

晚膳早就备好,厨子是阮荣安带来的,做出了一桌吃食都是她喜欢的。

用罢之后,夕阳已经渐渐沉下,阮荣安换好衣服,打理了一下妆发,慢悠悠不急不缓的往外走去,转了一圈后,直奔那火红的花墙。

这样一墙开的热闹又繁盛的火红色蔷薇,远看时就已经足够惹眼,等到靠近,更是夺目。

浓郁的花香扑面而来,阮荣安不由的轻摇团扇,试图驱散一些。

沿着花墙走出几步,悠悠的琴声便萦绕在了耳畔。

阮荣安一抬眼,就从花墙的间隙中看到了那道坐在凉亭中的白衣身影,她不由驻足。

近身的护卫看来一眼,低声几句后公冶皓随之抬眼。

“见过丞相。”

“夫人不必多礼。”

公冶皓起身往这边走过来,阮荣安微微颔首见礼。

之后短暂的安静了一段时间。

阮荣安是在想该怎么说,之前她因缘巧合救下过病发晕厥的公冶皓,得了他一个允诺,可以请他为她做一件事。

当时的她并没有太过在意,她不管是母家,还是未来的夫家都不需要她为大多数的事情操心,彼时还天真的她自觉没有什么地方会需要公冶皓帮忙。但恍然几载,如今她主动请见公冶皓,为的正是对付她曾经视为依靠的夫君。

至于公冶皓——

他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情怯二字说来简单,可谁也不相信这种事会发生在他身上。

包括曾经的他自己。

“相爷近来身体可还好?”阮荣安没察觉到对方隐藏在云淡风轻外表下的迟疑,随意找了句话说。

一句话就将两人见略有些生疏的氛围拉回了从前。

公冶皓无奈轻笑,“又打趣我。”

“我有那么老?”明知不必计较,但他还是不由的说。

丞相的确常常被人称作相爷,但那是因为当上丞相的人往往都已经五十多岁,上了年纪,便称一句相爷。

但公冶皓还年轻,也不过二十余岁,这个称呼按理来说是在是落不到他头上。阮荣安如此,一开始是同他闹别扭,存了打趣的心思,后来就是蓄意闹他了。

“不老不老,”阮荣安看一眼他清瘦却依旧俊美的脸,实在是不能违心说出他老的话,只是团扇半遮面,笑道,“你不觉得这样很有气势吗?”

公冶皓无奈。

“好了好了,不要计较这个,你总在意年龄做甚。”阮荣安嬉笑一句,转而放下团扇,认真又问,“最近身体还好吗?我寻来的药你用着如何?”

阮荣安的商队走遍大江南北,南下江南,北出边塞,甚至前些年她还组织了商队出海,很是寻了些罕见的药,因着和公冶皓的交情,都送来些去。

“还好。”公冶皓温声道,话音刚落,就忍不住轻咳了一声。

阮荣安不由一笑,抬眼看着公冶皓,笑道,“相爷还是这样逞强。”

隔着一堵火红的蔷薇花墙,两人言笑晏晏。

十四岁那年,阮荣安正是情绪起伏最大的年岁,总是对各种事情充斥着不满,还和宋遂辰闹了别扭,她不喜欢那种失控的状态,就到了个偏僻的庄子里躲清静。

也是那个时候,她在爬山的时候看到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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