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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清衣一直知道自己的母亲不是单纯的作家,因为她偶尔会看到,一些不同样貌但是气质相似的人来到她家,似乎是要母亲给他们“供稿”。
在小小的清水清衣的记忆里,每当那些穿着统一西装的人找上门的时候,母亲总是神情忧郁,然后先让自己回到房间里才会给他们开门。等他们离开后,母亲一定是呆呆地坐在书桌前,紧接着那一天都不会再在纸上写下一个字。
而她则会如平常一般沉默,坐在母亲的腿边,拿起之前没看完的书接着看完。或许正是因为这样,无论是母亲去世前还是去世后,她都一直不知道来找母亲的究竟是什么人。
直到她一个多月前第一次在侦探社楼下见到坂口安吾等人。
过往的记忆不知不觉中已经变得模糊,唯有那些人的气质还存在在她的潜意识里,让她得以时隔八年还能发现事情的一部分真相。
回到此刻。
清水清衣看着眼前这个穿着一丝不苟的人,知道他们第二次来找她,八成是开始怀疑她的身份了。
虽然她并没有对此刻意隐瞒,但是她通过不正规途径取得新身份的历史行为一旦被发现,于他们而言大概是没有任何说服力的。
然而他们双方都没有挑破这最后一层窗户纸。也许是出于某种顾虑,也可能是因为上面的人还在博弈。
那个男人没有从清水清衣嘴里得到满意的信息也不生气,而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之后起身离开了房间。
问询室里又只剩下她一个人。
这大概是审讯手段的一种?清水清衣颇有些百无聊赖地想,利用闭塞的空间给犯人造成心理压力,在极度紧张和心虚的情况下,房间里的人很快就会情绪崩溃吧。
不过这样的手段对她来说可能不太管用,因为这样的生活其实才是她的常态。
大脑里活跃的信息无时无刻不在给她创造着故事灵感,而这些灵感足够让她沉默地度过一段孤独的时光。
说句题外话,她甚至时常觉得,自己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不惧怕孤独的人。
胡思乱想间,清水清衣下意识地观察起自己“二进宫”的地方。相比之前进到这里时看到的场景,最大的变化应该是房间里的挂钟被取走了。她对时间的变化一向不太敏感,现在更是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错觉。
不知道具体过去了多长时间,她猜测应该不超过一个小时,那个男人再次推门进来。他坐下说:
“我们查到,你是在14岁遇到福泽阁下和江户川乱步先生时,才有了‘清水清衣’这一合法身份的,对吧?”
这一点无需否认,清水清衣点头承认。
那人接着说:“但是补办身边用的理由是孤儿。你为什么不想让人知道你的过去?你在害怕、掩盖什么?”
清水清衣反问:“我需要害怕、掩盖什么?”
这句话她问的真心实意。她从来不认为自己和母亲生活的过去是某种“不可言说”,所以她由此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好奇情绪。
他为什么要这么问?母亲当初在帮他们做什么?为什么在母亲死后,他们对和母亲有关事这么讳莫如深?
那人闻言顿了一下,转而语意模糊地问:“你知道那支笔可以“落笔成真”吗?”
察觉对方的回避态度,清水清衣配合的不在上个问题上多做纠缠,回到:“最近关于它的传言很多,略有耳闻。”
那人原本脸上一直带着从容的微笑,这时却完全卸下了伪装。他面无表情地盯着清水清衣,房间里的压力陡然变大。
与他相反,从开始问话到现在,清水清衣的表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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