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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南枝垂下眼皮,将资料收了起来,还没放进文件袋里,一只骨骼分明的修长手指捏住资料边缘,又拿了回去。
他依旧是穿着白衬衣,只不过因为打球需换衣,袖扣摘了就没戴上,松散的袖口里一截颜色略微不同的手腕从腕表下滑出。
孟南枝定睛看了两秒,摁耐住了想问的冲动。
“想问什么就问?”霍锦西看她一眼,“忍着做什么?”
孟南枝便指了指他的手腕,“你的手是怎么了?”
霍锦西拿资料的动作一顿,没有顺着她的目光先看手,而是侧眸看向她,眸色微暗。
你不知道吗?
可明明少时你最心疼。
十岁,也不该一点儿记忆都没有。
半天没听到他的回答,孟南枝抬眸看他,眼镜阻挡了情绪,她什么也不看清,只是无端觉着有些悲伤。
“我不问了……”她急忙摆摆手,人都是有秘密的,她就不应该随便打探。
“这也没什么。”霍锦西坐直了身体,拉起袖口,单手解了腕表,而后一条略深于皮肤颜色的疤痕出现在他的手腕间。
孟南枝怔怔地看着,不由得伸手捏着他的虎口,像之前他查看她手腕那样,缓慢地翻转了一圈,疤痕像条雕刻出来的手链一般浮在他的皮肤之上。
这是小时候手腕受过很重的伤才会留下的痕迹。
不知道他的童年是什么样儿的,为什么会留下这样的疤痕。
霍锦西掀起眼皮,镜片后双眸毫不避讳地直直盯着她的眼睛,可她眼里没有任何一丝回忆起的波动,有的只是略微心疼。
他心脏重重一跳,而后却是难以言说的失望漫上心头。
她果真什么都不记得了,也不记得他了。
他将手收了回去,嗓音轻淡,漫出一股疏离:“都过去了,反正没人会记得。”
孟南枝抿了抿嘴角。
手机震动的声音传来,霍锦西捞出电话,看了眼,接通:“至渊,什么事儿?”
电话那头啧了声,“老霍,你这不够意思啊,去我球场打球也不跟我说一声。”
霍锦西淡声道:“南洋的徐董难得来一次京北,不去你那里好像也没地儿可去了。”
陆至渊笑:“好久没见到你了,今晚一起喝一杯?”
“你知道我不喝酒的。”
“少来。”陆至渊嫌弃,“前几天是谁在应酬上喝了酒还把人高管给打了的?”
“已经传得这么离谱了?”霍锦西抬手按了按额头。
陆至渊好笑:“你还在意这些传言?”
霍锦西没说话,只是侧目看了眼旁边规矩坐着的人,而后道,“今天还要陪徐董应酬,改天再约你。”
陆至渊耸了耸肩膀:“知道了,你这个大忙人。”
挂断电话,一行人回到了市区,饭店江淮丙早就订好了,直接过去就行。
这次应酬没有之前那次那么嘈杂,两个大老板之间谈论的都是有关生意场上的事,偶尔徐佳宁也会插上几句。
孟南枝吃过饭回来换了李章的岗,没站几分钟,霍锦西忽然伸手点了点右手边的位置,抬眸看她一眼。
整个包厢是大圆桌,徐董和徐佳宁都坐在了以他为主位的左手边,右手边一应位置都空了下来,往常这个位置通常坐着的是江淮丙,但今天他去应酬去了,位置就空了下来。
原本正在说话的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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