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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勉强。”只一眼,贺长情便知祝允这小子是在诓她,但就现阶段而言,她只需要确定祝允的忠心不二就足够了,“睡吧。”

祝允身子一向硬朗,如今无伤无痛的,想来也不会出什么大事。贺长情心中默默算计着,只要祝允睡着了,她再去也是一样的。

“主上,您也上来歇歇吧。”祝允将身子往里挪了挪,主动让出了半张榻来。

“男女有别,懂不懂啊。我都不让你和我共处一室了,你却还想让我和你一起同塌而眠?”贺长情一时无语,“我在你隔壁歇会儿,有事叫我。”

“主上。”祝允挣扎着将上半身撑了起来,盯着贺长情的背影,声音发虚,“您该不会要走吧?”

贺长情的身子一僵,嘴硬道:“不会,你想多了。”但该说不说,她总自诩是最了解祝允的人,却忘了,早在朝夕相处的过程里,祝允也变成了最了解她的那个人。

这种被人戳破心思的感觉实在尴尬,贺长情索性打消了独自探查的想法,在祝允的隔壁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好在琅仪城的手下办事还算靠谱,仅仅只是一夜过去,虽不能直接查出余初鸿的下落,但从城中的几位老人口中得知了余初鸿在幼时的确有一个形影不离的玩伴。

想来,那泥人捏的就是他们二人。

“全城可戒严了?”只要琅仪各处城门都严加管控,那么捉住余初鸿只是早晚问题。昨夜事发匆匆,贺长情只命当铺东家带着她的玉牌去了琅仪县衙一趟,更多的还未叮嘱。

“主上放心,已经和县令大人打过招呼了,要出琅仪城必要通过层层关卡。别说余初鸿,就是一只鸟没有正当理由,它也出不去。”

“别影响了正常百姓出入就好。”说到底,她在朝中并无一官半职傍身,若是搞出的动静大了,难做的还是圣上。

这回戒严,一晃便是三日,余初鸿从未出现在城门附近,甚至就连城中埋伏着的那些探子也没能见到其人踪迹。

但好在沈从白当日传信于她的同时,便已经先行调动了鸣筝阁散落各地的暗哨,因而这三日不仅不能说没有收获,恰恰相反,贺长情通过这些零碎的消息,逐渐拼凑起了宋家灭门案的始末。

李文唤当年被他们一路追杀,走投无路之下曾向宋家求救过,许是因为宋家和陆家祖上是姻亲关系,所以对于李文唤的求援一直置之不理。

被鸣筝阁盯上的人,从来没有过死里逃生的例外。即便当时有安定侯插手其中,也只是在一定程度上延迟了李文唤的死期。

李文唤一死,陆家庄大仇得报,于宋家亦是毫不相干,但这却激怒了与李文唤有旧的余初鸿。于是余初鸿另觅时机,潜入宋府将其灭门,宋融在这当中,应当只是一只替罪羊而已。

这些线索拼凑起来可以推断出的大致便是如此,只有一事贺长情依旧不明,那就是为何当时李文唤独独选择了向宋家求救呢?宋府能有那种世所罕见的迷香,的确说明他们在江湖上是举足轻重的存在,但若仅仅只是如此,似乎也是说不通的。

除非,李文唤向宋家求救,多半是他笃定了宋家会在与陆家交情不浅的情况下,仍然会施以援手。能造成这种情况的无非就是对方被他拿捏了软肋,亦或是他自恃有恩于人家。

思来想去,也就和宋融的来历对得上了。宋融起初是李文唤送给宋家的,因此在生死存亡之际,他才妄想以此挟恩图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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