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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克制情绪。
“这种程度不算交往吧?”
……森胡桃说“这种程度”是什么意思吗?
她曾经连小孩的来历都坚定不移地相信是送子鸟送到修道院的,在这十年间,有人教过她其他的事情了吗?
一想到她有可能尝试过,和别人接触过,他便无法控制自己,亲吻了森胡桃。
他羞愧地红了脸:
这是不对的,他没有权利对森胡桃这样做。
不尊重女性是绝对错误的,
是我错了,我不应该。
可是,可是。
抚摸着上唇,上面早就没有了温度,但还是滚烫,令人颤抖。
内心深处,他对自己唾弃地同时,也忍不住回味。
啊啊。
沢田纲吉清楚地知道:
就算十年不见,一件事从没有改变:
——我早就完蛋了。
我自始至终对她着迷。
他失神地思考中,游轮在自动操作下调整了方向。
他们还有3天到意大利。
*
深夜的房间里。
森胡桃坐在沙发上梳头发,她是亚洲人,头发从头到尾都是燕子一般的纯黑色,落在雪白肌肤上的头发像是倒映在海面上的银河,静静流淌在皎洁月光的映照下。
红玉髓般的眸子眨着,她静静地思考一路上来发生的事。
……为什么,阻止人说话,要把手指插到嘴里?
想不明白。
这是什么落后的方法。
她无奈地躺下捂住嘴,试图让自己忘掉那个触感,而是把精力集中在现状的思考上。
目前为止,她没有改变去意大利的想法。
毫无疑问的,沢田纲吉是个好人。
她原以为沢田纲吉对她图谋不轨,但目前来看,他只是一心想帮森胡桃恢复记忆,对于自己知道的事情都知无不言。
虽然有点奇怪的举动,但还能接受。
或许比起在太宰治身边,在这里的她会更容易找回记忆。
她仰头看月光,她的眼睛深邃而明亮,看不出任何负面情绪。
但说起太宰,她还是变得踌躇不安。
她有时候会觉得,自己从来没了解过太宰治,她曾经可怜过那些被太宰的伪装骗到的人,可到头来发现自己也是其中一员。
残缺的月亮倒映在她眼中,窗帘被风吹起,只身穿着宽松衬衣的森胡桃感到有些许凉意。
夜晚气温转凉,森胡桃站起来去关窗,她的手触碰到窗户把手的一刻。
——另一只苍白、骨节分明的手抓住了她,将她拉出了窗户。
*
“嗡嗡嗡。”
航行室里的无线电接通。
“Reborn?”沢田纲吉接起电话,虽是深夜,他并没有睡着,一直在看航线。
“还要几天?”
看着导航上闪烁的图标,他估算着运行速度:
“三天内。”
“行。”Reborn问,“我说,胡桃是自愿和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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