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关家后大展神威,李寨主只身断後(2 / 2)
其实,这些飞天神兵都高廉通过让他们喝下符水,从而让他们有了异於常人的力量和速度丶反应,同时生命力也被加强了,这些人全无痛觉,如果不是受到让其直接无法活动的伤害,根本死不了。
就像是後世的义和团,只不过义和团成员相信,通过修炼特定的法术或仪式,可以获得神灵的庇佑,从而刀枪不入。
这种信仰主要来源於民间宗教和道教的影响。例如,义和团成员会进行“请神”仪式,声称可以请来关公丶孙悟空等神灵附体,赋予他们超凡的力量。
此外,义和团还通过符咒丶咒语和特定的武术训练,让成员相信自己已经获得了“金刚不坏之身”。
飞天神兵就不是请神,而是用符水,也算是妖术的一种。
而“大刀”关胜幸运的地方就是他虽然对上了三个敌人,但毕竟这三个人还是人类范畴,他还能对付得了。
赤兔马长嘶声中,青龙偃月刀卷起血色旋风,於直的大刀刚劈到关胜面门三寸处,刀杆突然传来山岳般的震颤——那八十二斤的青龙刀竟是用刀背磕击,生生将他的大刀震得倒卷而回,刀刃险些割开自己咽喉。
温文宝的梨花枪趁机毒蛇般探向关胜左肋,却见赤兔马突然人立而起。
马蹄擦着枪尖掠过时,关胜反手一刀劈断七根枪缨红穗。
薛元辉双刀趁机绞向马腿,青龙刀却似长了眼睛,刀柄尾纂精准点中他㱏手腕骨,钢刀当啷坠地。
就这样,一打三,“大刀”关胜一把青龙偃月刀上下翻飞,简直如同关云长二度下凡,奋起神威。
"大人,已经三十合了!"
阵后高廉的令旗官刚喊完计数,那高廉在後面看着关胜的厮杀都捏了一把汗,心中胆寒。
“这是什麽人,如此勇猛,要是能够生擒,何愁大事不成?”
高廉也不由得赞叹起来了“大刀”关胜的本事。
而此时,正在走马灯一般厮杀的四人那里,“大刀”关胜突然丹凤眼突然暴睁,刀光如瀑卷向温文宝,枪杆格挡时迸发的火星照亮了枪身上"高唐造"三个小字。
关胜怒喝如雷:"破!"
青龙刀顺着枪杆滑削而下,精铁打造的枪头竟被刀背砸得倒插进土中。
温文宝虎口崩裂刚要撤手,刀面已拍中他胸甲,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栽下马背。
薛元辉双手挥刀来救,赤兔马突然横跃三步,关胜刀交左手,㱏手拽住温文宝战马缰绳猛拉。
两匹惊马轰然相撞的刹那,青龙刀贴着马颈抹过,薛元辉坐骑的头颅带着半截脊椎冲天而起。
血雨中关胜旋身劈斩,刀刃擦着於直的头盔掠过,雉鸡翎应声而断。
"再来!"
关胜刀指三将,背後残阳如血。他故意放慢刀势诱敌深入,於直的大刀果然中计劈空。
青龙刀突然毒龙般反撩,刀背重重磕在於直刀镡上。
这招"拖刀计"可是“大刀”关胜老祖宗关云长放绝学,震得於直双臂脱臼,大刀打着旋儿插进温文宝马尸,刀柄犹自颤动不休。
观战的高唐州兵阵死寂无声,都被“大刀”关胜的实力吓傻了。
关胜横刀立马,刀尖垂落的血珠在焦土上砸出三点梅花。
赤兔马突然前蹄刨地,惊得三将齐齐後退。
关胜猛地喊起来,声震四野:"我乃汉末义勇武安王之後,谁敢上前?"
“义勇武安王!”
“关羽的後人?”
高廉听到了关胜的大喊,不由得吃了一惊。
残存的梁山士卒趁机退过山坳,史进在坡顶望见这一幕,手中三尖两刃刀不觉落地。
但见三里烟尘中,孤骑横刀挡住三千追兵,夕阳给青龙刀镀上的金边刺痛了他的眼睛——那刀锋上跳动的,分明是西蜀武圣隔世的风华啊。
而此时此刻,“铁背苍狼”山士奇也到了正门李寒笑处,李寒笑这边刚准备炮轰大门,“铁背苍狼”山士奇就冲到了他身边,跳下马背,大喊道,“寨主,不好了,来了一队官军,会用妖法,弟兄们顶不住了!”
“什麽?妖人,哪里的兵马,打什麽旗号?”
李寒笑眉头一皱,随即问道。
“不知道,但是旗号上打的是一个高字……”
“高……”
听了“铁背苍狼”山士奇的话,李寒笑若有所思,高,还会妖法,难不成是高唐州的高廉?
想到这里,李寒笑立刻大喝一声,“传令,鸣金收兵,所有人撤回梁山泊,我来断後!”
说罢,李寒笑便,抄起三尖两刃刀,催动北海飒露紫,冲了出去。
北海飒露紫的鬃毛在硝烟中猎猎飞扬,李寒笑望着前方溃散的军阵,忽然想起前世读过的一本网路小说——那书中的皇帝策马救将时,旌旗蔽日的龙纛在夕阳下何等煊赫,彷佛天地间只余那一抹明黄在书写史诗。
此刻他的三尖刀劈开毒火,却只听见身後士卒沙哑的嘶喊:"寨主当心!"
"何其可悲!"
他纵声长笑,刀刃挑飞一支毒火箭矢,箭杆上缠绕的符纸燃成灰烬,恰似那书中帝王自诩的"天命"在他眼前寸寸成灰。
真正的英雄何需黄罗伞盖?当赤脚郎中背着伤兵与他擦肩而过,当伙头军抡着铁勺砸向神兵後颈,当浑身浴血的马夫把最後一支箭塞进他箭囊——这每一帧画面都比那所谓的龙纛前压震撼百倍。
胯下战马跃过焦黑尸骸,那些被毒火灼伤的士卒仰头望见寨主铁甲,眼中竟无半分惊喜,而是习以为常。
自梁山举义以来,哪次恶战不是这杆三尖刀最先染血?
所谓"身先士卒",早成了梁山儿郎呼吸般自然的事,哪里有难,都想的是寨主来救苦救难,哪里有险,他们也想的是寨主来排除万难。
这是寨主的责任,也是李寒笑要给他们的保护!
梁山泊的肝胆相照从来如此,像山涧清泉般自然流淌,哪需史官笔墨刻意雕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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