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好久不见(2)(1 / 2)
书舒从没想过自己和裴渡居然也会有“冷战”的一天,而让她茫然的是,他们有什麽冷战的必要?
已经是从别墅出来的第三天。
书舒窝在酒店的摇椅上,不知道第几次打开手机看,备注为“小渡”的置顶对话框乾乾净净的,没有一条自她出来后的新信息,通话记录也是无。
裴渡没找过她。
哼,他不找她,她也不要找他。
混蛋。
恰逢这时思薇发来消息,再次邀请她去新开的滑雪基地玩儿,於是书舒跟赌了口气般,这次没再拒绝,答应后就动身出发去了别市。
“亲爱的书,你没事吧?”
思薇穿着厚实的保暖服从身後搭上书舒的肩膀,关心地问。
“我?”书舒奇怪:“没怎麽啊?”
“撒谎哦。”思薇眯眼,用手势比划着说道:“你就差在你的脸上大大地写上难过两个字了,从见到你起,就感觉你魂不守舍的,是发生什麽事了吗?”
“真的没事啦。”
关於删除好友这件事书舒跟思薇道歉解释说是自己不小心,没提到裴渡的部分,见书舒不愿说,思薇也就贴心地没再问,拉着书舒各种给她报项目,希望玩耍把她的不愉快都填充掉。
滑雪基地附近餐厅。
大家围在桌前吃着火锅,很是热闹,书舒吃了没几口,最终还是没忍住,给裴渡打去了一个电话。
在等接通的过程中她边在心里放狠话。
臭裴渡,看她待会儿不骂死他,等她回去她还要揍他一顿。
到最後一声嘟音,电话接通,就听见那边传来男生控制不住的咳嗽声。
书舒原本到嘴边的硬话自动变成一句你怎麽了。
“没事。”
他的声音是嘶哑,光听上去就能探知到他人难受,但他说完没事後,就再没别的话。
沉默蔓延。
…
当天书舒回到京市刚好晚上的八点半。
别墅里黑漆漆的。
书舒抬手打开灯,大福活泼地跑来迎接,跳起来用爪子来搭她。
放下包揉揉狗头后往里走,书舒在卧室找到了裴渡,房间内一样没开灯,他躺在床上,一条手臂搭在眼睛上,好像睡着了。
“裴渡?”
书舒走过去,喊他的名字,手去碰了下他的额头,惊诧:“怎麽这麽烫?”
裴渡转醒,拿开手臂,看到她后他先是怔愣,须臾,眼里生出了些她看不懂的情绪。
“裴渡,你发烧了,我去联系医生。”
没等书舒拨号,被拦住。
“只是普通的着凉,没有严重到要看医生。”裴渡起身,侧过略苍白的脸咳嗽两声,说:“躺下前我吃过药。”
他指了指旁边柜子上的几个药盒。
书舒坐在床边,问他:“没有很难受吗?”
“还好。”
两人对视,有片刻的相顾无言,裴渡看着她,过了几秒,朝她靠近,伸出手,慢慢搂住了她的腰,他烧得跟个火炉一样,浑身温度很高。
“走开。”书舒故作凶巴巴地说:“不准抱我。”
这麽多天,信息没有,电话也没有,这小混蛋凭什麽抱她。
书舒动手去推他,没推开。
他闭着眼,脑袋虚弱地贴在她的颈窝,讨好般蹭了蹭,使书舒的手再也推不动。
…
翌日。
书舒起来给裴渡煮了面,看着他吃药。
可一晚上过去,裴渡的烧没有往下退的迹象,书舒还是联系了医生过来。
医生建议可以挂个水,没等话说出口,她从书舒注意不到的方向接收到一道警告意味的目光,医生汗颜地改成了开药。
第三天,裴渡的感冒仍旧严重,书舒准备陪他去医院检查一下时,她发现了原因。
她出去倒水,走到一半想起落了杯子,走回卧室,听见洗手间有动静,以为裴渡不舒服,她走过去,看到水池里两颗棕色药片被冲进了下水道。
那是她刚才看他吃下去的退烧药。
他没咽,全吐了。
“……”明白过来怎麽回事的书舒哑口无言,而後咬牙:“裴渡,你是不是有病?”
所以,这是他发烧反反覆复的缘故,是他自己根本就不想好转。
被抓包的人没有半点慌乱与愧疚,他镇定自若地站在那里,语气淡然:“因为这样,音音的注意力可以在我身上,只在我身上,只看我一个人。”
书舒只感觉无比荒唐,转身就走。
然而,她这次没能顺利走掉。
…
书舒被限制了人身自由,被裴渡。
手机收走,别墅窗户锁死,门禁密码重设。
“从现在起,音音要一直待在我身边,除此之外,哪里也不用去。”
书舒整个人都是错愕的,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彷佛眼前的裴渡与她熟知的那个裴渡割裂了开来。
“裴渡……你到底是怎麽了?”
没有得到回答。
不过裴渡果真说到做到,他开始对她寸步不离,他不让她出门,自己也不出门,日常消耗由专人送上门。
趁他不注意,书舒直接搬椅子砸开一楼落地窗,还没走出两步便被拦腰抱起。
裴渡桎梏住她的手腕,就这麽平静地带她眼睁睁看着工人们把砸碎的玻璃换成全新的,将她可以走的路一点点堵掉。
她质问,她抗议,总之,无论她怎样,他的状态都是平静如水。
拳头全部打在棉花上般无力,书舒气不打一处来,然後她也学起裴渡的缄默,他跟她讲话,她充耳不闻,他挨近她,她立马起身走开。
才不到一天,书舒的疏远似乎就让裴渡受不了了,在她再一次预备远离他前他提前圈住她:“音音可以理我吗?”
书舒表情冷漠,既不看他,也不应他。
她感知到他目光存在感极强静静地停留在她身上,在看她。
接着。
书舒扭到一边的脑袋被勾回,眼前倏地暗下,是裴渡倾身吻下来。
吻空。
书舒想也没想,躲开了。
她的举动刺痛到裴渡,男生漆眸瞳孔微缩,眸底有暗色侵蚀,接着,他再次扣住她,这回他几乎是带着几丝强硬的意味,低下头,唇果断覆上她的。
只来得及辗转了下,她当即躲开,他垂眸追,她再躲开他就再追。
直到。
“啪——”
书舒忍无可忍甩了裴渡一耳光。
清脆的耳光声像锋利的匕首划破空气。
裴渡冷白的一侧脸浮现掌印红痕,他侧着脸,额前的碎发覆下,神情模糊不清。
书舒以为裴渡冷静下来了。
下一秒。
他掀眸, 不管不顾地再度吻上来,书舒反应不及,唇被占夺。
这一巴掌对他没有半分影响,反而如同加速恶化的催化剂,只要她越想挣脱,事态就会愈演愈烈。
接完这个吻,裴渡挨了书舒三记耳光,嘴也被书舒咬破。
书舒手背抵着自己肿掉的唇,狠狠瞪着裴渡,呼吸不稳,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你……”
“音音真的是很不乖。”後者云淡风轻抬起指节擦了下嘴角的伤口,低语:“是不是需要绑起来,才会听话一点呢。”
裴渡不知从何处抽出根领带。
察觉到他意图那瞬书舒瞳孔震动,满脸不可置信:“裴渡,你敢!”
裴渡用行动回答书舒——他敢。
…
书舒双手失去自由,裴渡心满意足地从后揽住他,贴在她耳边说了许多许多的话。
在她听来,都是疯话。
“放开我。”
“音音可以不要动了吗,手红了。”他扼制住她所有动作:“没关系,音音现在不习惯这样的我,过段时间会习惯的。”
疯子。
书舒大脑一片空白,看裴渡如同在看一个她从未认识的人,她有种以往认知被颠覆的荒诞感。
“早知道你是这样,我不会和你在一起,现在想想当时的我还真是蠢的可以。”书舒闭了闭眼,再次掀开后说:“裴渡,我要跟你分手。”
身後人一顿,然後不以为然:“音音只是在说气话。”
被控制行动的第二天。
裴渡半跪在沙发前拿热毛巾要给书舒敷手腕。
“别碰我。”
书舒冷冷呵斥裴渡,她说出分手那刻起,从身到心便全面的排斥他所有的触碰。
裴渡还是将毛巾抱住了书舒的手腕,他抬头与书舒对视,直直地接收到书舒眼中对他的抵触之意,他下意识开始去找,试图在她眼里找从前她对他的喜欢。
来来回回,没有,找不到,一点痕迹也没有。
…
接下来的日子。
搜书名找不到, 可以试试搜作者哦, 也许只是改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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