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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外拱门处路过正端着热汤过去的冬泱,拿着玉观音的付止一时之间没了主意,遽地忆起昨日郡主与周指挥使貌似关系融洽,旋即便作了抉择,小跑至冬泱跟前。

秦朝云今日醒得十分早,她瞧着外头一片黑压压的,便要缩回被褥里再睡个囫囵觉。

这一觉虽是睡着了,却并不踏实,以至于她再度醒来之时,身上已是冷汗涔涔地。

十分地不舒服。

掀眼之时,她望着头顶的床幔发怔,脑中还在追溯着方才梦中的场景,只记得是个可怕至极的梦,却全然不记得此番梦境究竟为何可怖。

她轻叹一息,抬手拭去额间的冷汗,面色有些惨白。

“春莺,备水。”

朝云的嗓音泛着沙哑而温软的。

候在帘笼外的春莺,听见了朝云的传唤声,即刻便应答着吩咐下头婢女烧水。

她从外头撂动珠帘,伴随着一声清脆响动地走了进来。

“郡主昨儿可是梦魇着了?”春莺瞧着朝云苍白的脸色,顿问询着。

朝云撩开自己额间浸湿的鬓发,语气也带着一点低迷,“我都忘了梦了个什么了,醒来只觉后怕,发了一身汗,腻死了。”

“那便别想了,一会儿子您给沐个香汤,是冬泱这两日去甜水巷购的最时兴的香料包,保管您心情舒畅将那些烦心事都给忘却。”春莺弯起眼睛,同朝云温声说着:“还有呀,今日世子爷房里的书童付止给咱们送来一座观音像,听说是夫人送给……昨儿那位的,但世子爷学业繁重,抽不开身,只得委托您去跑跑。”

说到此处,春莺的语气实则转换地有些不愿的,看着朝云没应答,春莺又自顾自地补充着:

“实则您不想去送也成,毕竟北镇抚司那地儿,郡主您玉叶金柯,不宜去那阴气重的地儿,春莺一会子派人……”

春莺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朝云打断,她有些错愕地看向朝云。

“我说我去送。”朝云再度重复一遍,以为眼前的丫头未听真切似的。

这下她委实听真切了,心中有点苗头一一理清,春莺踌躇着还是开口:“郡主,周焰可是咱们邺都第一鬼见愁……”

“可是春莺,你在邺都有见过比周焰更为倜傥卓绝的郎君吗?”

朝云美眸微眯,懒洋洋地望着窗棂外的绿景红花。

坐在她跟前的春莺正想说燕世子,一见她眸中春水化开,霎时默然无言,心中却是不断发愁:

求助,郡主被鬼见愁迷惑了怎么办?

巳时正分,秦府的马车驶入邺都的繁华干道上,车轮滚滚地,碾过一块又一块石板路。

富丽的香车窗框处,帘子半掀。闹市中响过喧闹蓬勃地商贩叫卖之声,一排排鳞次栉比的屋房瓦舍自朝云眼前一跃而过,人群如织中,有归降大燕的胡人,正将火轮子在空中与掌心两地之间,肆意翻转,围观的百姓纷纷拍手叫好。

一晃已是一百多个日夜更迭,她在雍州城随母亲静心养神了大半年,归来这几日才重新瞧了人间繁华,夸张来说,有如重活。

驾车的马夫此刻已稳当地拐入了北镇抚司门侧停靠。

主仆三人一道下了马车,朝云瞧见那北镇抚司门前近十名值守的锦衣卫,面容冷得与周焰颇为神似。

但,还是得要周焰这般冷然模样,更为好看些。

朝云面对着那些高壮的汉子也不以为然,戴着帽帷便朝着那大门气定神闲地踏步而去。

门口的几名壮汉头一遭遇见三名女子来闯北镇抚司的,一时之间有些局促,但职责所在,还是像个木桩子似得并列将门堵住。

“姑娘可是寻错地儿了,这里是邺都第一暗牢,北镇抚司锦衣卫所在,还请折路。”

朝云目光投向说话的男人,淡声朝身后开口:“春莺,令牌。”

春莺还处在有些发颤的心理交涉下,听到朝云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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