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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服了,”季棘说:“又是我输。”
男生转着手里的笔,“愿赌服输,这周的值日就交给你做了。”
岑知木略感吃惊:“你们还有赌注啊。”
季棘点点头,痛苦地抱住脑袋。
“岑知木,你玩吗。”那个男生重新翻了一页纸,画上新的棋盘格,把本子推到岑知木这边的桌子上,友好地问。
仅仅过了两节晚自习的时间,岑知木便和周围的同学打成一片。学生时代的友谊建立起来真的很简单。
第二节晚自习的课间,他们一起去楼下的自动贩卖机买饮料喝。岑知木因为输了五子棋,不想做值日,提出请大家喝可乐,用以抵消做值日的赌注。
这种行为不算耍无赖,赵观棋勉强接受。赵观棋就是那个玩五子棋很厉害的男生。
岑知木给大家买完可乐,发现贩卖机里有牛奶卖,他买了一盒牛奶,揣在兜里,准备放学的时候拿给虞弦。
季棘沾了赵观棋的光,喝了岑知木请的可乐,自告奋勇说明天早上去食堂给岑知木打饭。
“青椒火腿鸡蛋馅饼吃不吃?香辣鱿鱼的呢?黑椒牛肉的总吃吧?”
岑知木统统拒绝:“不吃不吃不吃。”
“哟,”赵观棋喝了口可乐,给出评价:“你还挺挑。”
他们往楼梯上走,岑知木回头看了一眼,说:“是的,我每天早上只吃佛跳墙。”
“那你很牛,咳咳咳……”赵观棋急着说话,一口气没上来,险些被可乐呛死。
第三节晚自习,老师不在教室,班长坐在讲台上看纪律。岑知木他们班的班长是班主任自己选的人,性格很闷,底下的学生都闹翻天了,他面无表情地坐在讲台后做卷子。
偶尔抬起头看大家一眼,皱皱眉,继续做卷子。简直像个翻版虞弦。
岑知木他们倒是没和大家一起闹,岑知木在做卷子,赵观棋和季棘又在下五子棋。赵观棋就坐在季棘前面,他在本子上画完棋子,背过手,把本子递过来。
季棘接过本子画棋子,画完后戳戳赵观棋,赵观棋便把手伸到后面接本子。他们仍然用“o”和“x”来代替棋子,赵观棋下五子棋很厉害,“o”把“x”杀的溃不成军。
岑知木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好像那个“x”。
年级主任被他们班的动静吸引过来的时候,岑知木正趴在讲桌上问班长一个问题。班长用铅笔在卷子上画了两条辅助线,什么都没讲呢,就问他:“明白了吗?”
我应该明白吗?
岑知木大大的眼睛里装满了茫然,表情懵懵地摇头:“我不明白。”
班长:“……”
岑知木:“……”
他们两个在讲台上大眼瞪小眼。
至于讲台下的人,聊天,看小说,打瞌睡,撕了本子叠千纸鹤,总之干什么的都有。有几个在学习的也被严重影响到了。
年级主任发了好大一通火,打电话把二班的班主任叫回来。他怒斥:“整栋教学楼,有哪个班像你们班这样?无组织!无纪律!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岑知木拿着自己的卷子站在讲台上不敢动,看了班长一眼,班长稳如泰山,任凭主任怎么骂,表情都没变一下。
班主任匆匆赶过来跟主任道歉,问班长:“严梁胥,怎么回事?”
严梁胥平静地说:“我管不了他们。”
主任呵斥道:“管不了那就换个能管得了的人来干!”
严梁胥耸耸肩,一脸无所谓:“可以啊。”
底下的学生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神经病。正常人都知道的,不该和老师对着干,最起码明面上不能这么做。
只有岑知木对他肃然起敬,如果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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