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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闻没什么语气地说:“能,只是有些麻烦,这几日需要天天施针,治你七日,回去吃上一个半月的药,便能痊愈。”

魏宿没再说话了,安静任由大夫施针。

柳闻:“哪里不舒服就说出来,我这边才好对症下药。”

魏宿这才开口:“第二针有疼痛,眼睛很涩,第六针非常酸胀,刚刚那针疼痛最强。”

柳闻拿着针有片刻无语,真能忍啊,最烦这种病人了。

魏宿说完又安静了,他鼻尖轻动,再次闻到了那股墨香,知道对方来了,且就在屋里。

魏宿无言,花念也没说话。

就看着柳闻给对方施针,屋子里唯一的声音便是柳闻询问魏宿的话语。

看着魏宿满头扎满了针,花念过去伸手轻碰,柳闻声音软下来:“伸手。”

魏宿下意识伸手,却迟迟没等到大夫搭脉,后知后觉这句话是给那个人说的。

花念伸手,柳闻搭完脉配了药,让人拿去煎了。

柳闻:“这两天不能吃辛辣的东西。”

花念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柳闻也给花念扎了两针,助花念恢复气血的,花念早年冻坏了身子,这些年又常伏案处理事务,身子早不如从前那般好了。

扎了两针,又亲眼看见花念将药喝了,柳闻才放下心来给魏宿还针。

魏宿眼皮动了动,看来两人关系很好,这位大夫医术如何他还不清楚,不过就今早的药来说...医术极好。

这样的医者他在皇城却没听闻过。

魏宿默默记下这个声音。

第4章

柳闻收了针,花念看着魏宿,手指隔空抚摸对方肩上那道伤疤。

柳闻看着花念的样子,知道这孩子有心事,再去看床上的人,看来不是巧合,哪怕没有这次的事也会是这个人。

“你随我来。”

花念收回手,脸色再次恢复无波无澜的样子。

他跟着柳闻出去。

两人到了隔壁,柳闻给花念细细把脉。

他问:“要在这里住几天?”

花念:“六日后就走。”

柳闻不再多问,开始给花念配药。

花念看着房外的榆树,他十四岁那年也见过这样的一棵榆树。

可惜,回不去了,他也不会想回去。

“他身上箭伤留下的疤痕这六日可以去除吗?”

柳闻将方子递给下人,让人去熬药。

“你当年的伤疤六日之内去了吗?”

花念摸着腰,当年那件事结束,他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家,被父亲以败坏门风为由压在祠堂打了十几板子,是他娘及时赶来,用自己娘家威胁才护住了他,当时他奄奄一息,若是他娘来得再晚些,他剩下半条命也要丢了。

那些伤痕哪怕是神医倾尽全力,也还是在腰侧留下一辈子去不掉的红痕,除非剜掉那一块肉,血肉重新长出才会没有痕迹。

午夜梦回时他也曾细细摸过那一块地方,就像烙铁留下的罪证,将年少的傲气和自尊都带走了,不过这样的耻辱却有着艳丽的外形,如同一朵红梅刺青。

花念轻声道:“那算了,让他一辈子留着吧。”

柳闻叹息,拿上东西交代:“一会儿送药来不许偷偷倒掉。”

久病成医,花念喝过的药太多,已经能简单分出哪些药是何种作用,如果他觉得自己无碍不需要喝的药就会偷偷倒掉,这样的事柳闻一个月要抓到几次。

花念粲然一笑:“知道了,我又不是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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