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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样一个人,人生中才会出现那种可能。就像当年的兰德,如果不是来到墨菲斯、选择和他在一起,感情的道路上或许就不会有那么多磋磨和困苦。
怀里的妻子并没有反驳他的话,他却继续问道:“如果你当年一开始就知道我的家庭是那样的,你还会和我在一起吗?”
“不会。”兰德毫不避讳地坦诚回答,“与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无关,先入为主的印象会让我直接剔除这样的选项。只不过,你家里的状况,我是和你在一起之后才知道的。当时的我在热恋中,主观情感战胜了理性,根本没考虑过放弃,而是选择继续和你走下去。不过也正因如此,我们才有今天,我才能真的实现当初的愿望。”
克莱蒙斯心里对这样的答案早有预判,他们都不是脆弱的人,没必要在这些事情上为了体恤对方的感情而说假话。他原本还想问妻子,在他们的婚姻过程中是不是真的有过离开的念头,现在他又不想知道了。答案显而易见,他只是不想听。
“兰德啊……”他喊了声妻子的名字,但没有说什么,而是直接吻上对方的嘴唇。
在唇舌相交的瞬间,他才感到心口剧烈的疼痛舒缓了许多,鲜活的气流重新注入闷钝的胸膛里,他得以喘息,得以放心地拥抱他的妻子。兰德一直没说话,而是抬手抚摸他的后颈,像是安抚,又像是提醒他,此时此刻的他们依然好好地在一起。
吻着吻着,他顺势想把妻子压倒在沙发上,却被兰德抵住胸口。
“去床上。”他的妻子这么说。他听话地把兰德打横抱起,边和对方接吻,边把人抱上床。他急切地从背后压着兰德,双臂把对方整个圈住。弹软挺翘的臀部挨着他的下体,他咬住Omega后颈的腺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隔着薄薄的睡袍,感受臀肉在他的性器上蹭动。
插入时,他看到妻子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睫毛像溜出来的羽毛,在灯影下扑闪跳动,高耸的肩胛骨像振翅的白色蝴蝶,飞掠过他的心头,掀起阵阵飘荡的涟漪。他忍不住俯身,把兰德牢牢锁在怀里,沉迷地用脸颊蹭着那柔软的棕色发丝。
“你总是这样……正事,正事说一半就……”兰德轻喘着抱怨。
“忍不住了,先做再说。”他挨着妻子的侧脸,沉声哄人。
“烦人!啊!”兰德被顶到深处,不自觉叫出声,回过神来又狠狠在丈夫手上咬了一口。
被咬了一圈牙印的克莱蒙斯纹丝不动,只是紧紧搂住妻子的身体,感受自己和爱人亲密无间的交融。他后知后觉地发现,其实他有过那么多次失去兰德的可能,如果不是因为利益和野心把他们在理性的层面捆绑在一起,他都不知道可以用什么样的借口留住他的妻子。
他们之间谈论事情很少发生这样的方向性偏移,明明在说艾格伯特的恋情,克莱蒙斯忽然又开始发疯。不过兰德已经习惯了丈夫的神经质,能用一场性爱解决的情绪问题,他也懒得多说。他反手托住丈夫的脸颊,侧脸吻上对方的嘴唇,身下的疯狂抽插放缓了,克莱蒙斯如饥似渴地含着他的嘴唇,与他激烈舌吻。
在射进妻子的身体里后,克莱蒙斯平静了许多。激烈的情绪在温暖的流水中消散成萦绕心头的柔情,他断断续续地亲吻身体微微发颤的兰德,目光色情又缠绵。
兰德搂住丈夫的脖子,用那双湿润美丽的绿眼睛瞪着对方:“能好好说话了吗?”
“嗯。”克莱蒙斯着迷地吻了一下他的眼睛,嘴角带着放松的笑意。
“舆论方面,你认为怎么处理比较好?”兰德躺在丈夫的怀里问。
克莱蒙斯抚摸着妻子的腰,回道:“冷处理,总统府邸这边不承认不否认,但需要那个人配合。万一他在外面到处对媒体胡说八道,对艾格伯特的影响只会更大。更何况,本身现在众议院正在就医保问题向我们施压,即便这其中没有关联,也容易引人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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