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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是死不瞑目的鱼，鱼的眼睛里还泛起诡异的光芒。鱼旁边，则是透明形状的鳗鱼冻，上面还贴心地放了几片薄荷叶作为装饰。

米兰人面面相觑，其中有人发出质疑：“皮波，莱恩父亲真的喜欢吃这些吗？假的吧，哪有正常人爱吃这个？”

因扎吉和老贝当过队友，后者还特地多花了点时间维系和因9的关系，再加上有莱恩这个枢纽的存在，所以他轻而易举地知道贝克汉姆的喜好。

“一定是，”超级皮波肯定地点头，“大卫就喜欢吃这个。”

“那也许只是看着丑，但吃着香？”

“不管，老子肚子饿了，先吃为敬！”

“吃吧，别犹豫，不会有事的。人家国际巨星这么喜欢呢！”

“是啊，大卫还长得那么帅，这东西肯定有过人之处！”

“好吃吗？”

“好吃，”蒙托利沃略显狼狈地点头，他咬着仰望星空派哽咽道，“绝对好吃。吃吧，是兄弟就来吃一口。”

“OK，我信你，兄弟。”

……

等莱恩匆匆赶到球队包下的三层聚餐厅时，只来得及看到餐桌上的残骸。

残骸包括不仅限于：遗留的仰望星空派鱼头、包裹着鳗鱼的透明色果冻，上面还挂着可疑的液体以及满室凌乱不堪的脚印。

从脚印来判断，被害人之前疑似遭遇重大精神打击。

莱恩颤抖着随机抓住一名酒店工作人员，问：“大家呢？”

这是集体送进医院了吗？

“噢，他们啊——”

工作人员面露同情：“现在应该是去房间狂吐了。”

说完，他还摇摇头：“意大利人果然头脑不太好的样子，现在谁还吃鳗鱼冻和仰望星空这些玩意啊。噢莱恩，sorry，我没有要冒犯你父亲的意思。”

莱恩缓缓露出疲惫的微笑。

够了，真的够了。

*

一个多小时后，莱恩终于处理完差点集体食物中毒的队友。

他推开房门，连行李都懒得整理，直接扑倒床上，把头埋在被子里深深地长吸一口气，感慨世事艰难。

熟悉的阴沉天气让他感到放松，就在莱恩差点这样睡过去时，电话响了。

“你在AC米兰已经沦落到给整个球队当保姆吗？”

打来电话的穆里尼奥发出嘲笑，“老天！年纪最小，忙活的事却最多，看来踢门将确实会让人变得更成熟。”

莱恩有气无力道：“劳驾，若泽，你是怎么知道的？别告诉我，又是那群无冕之王爆出的消息？”

穆里尼奥笑着承认。

莱恩艰难直起身，头发乱糟糟地靠在床边，说：“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先说好，我不会去切尔西，哪怕我当年差点成为一名小蓝军。”

“罗曼虽然巴不得你赏脸，但我才不会同意。”

穆里尼奥沉默几秒，又说：“切尔西还在磨合，我真担心罗曼没有足够的耐心。这个俄罗斯寡/头在伦敦西部对自己的俱乐部实施着无休止的改革……而我们这个赛季估计又是四大皆空。”*

狂人和阿布的关系就像离过婚的夫妻，就算短暂复婚，隔阂却始终在。英超联赛的氛围不比意甲，切尔西也比不上米兰的家庭氛围，阿布要的是成绩，他的耐心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