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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晋江独家发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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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有特意隐瞒我们两个人出去的事情, 于是第二天晚上集合完毕,在浩浩荡荡的前往神社的路程中,果然享不意外的被围起来打趣了。

"昨天的约会进展如何啊, 阿纲。"

山本的脸上一如既往带着爽朗的笑意, 用随意提起的语气率先发起了话题。

有了他开头, 其他人眼中顿时也如同被点燃了八卦的火焰,七嘴八舌的开始加入讨论。

"是啊是啊,阳菜与也人和阿纲先生玩的开心吗?昨晚的烟花超——级——好看的, 小春坐在家里都能欣赏到!"

"感觉还不错的样子吧?阳菜与中A的表情看起来很轻松。"

入乡随俗、同样在今晚换上了深粉色浴衣的碧洋琪手持粉白相间的团扇,印有蝴蝶的扇面挡在嘴前,轻轻笑了下,以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那是当然的了。毕竟与心爱之人共赏花火,可是年中仅有一次的浪漫场合呢—是吧, 里包恩?"

被她抱在怀里、同样穿了身深灰色浴衣的里包恩正清闲的摇着小团扇,闻言勾起唇角道∶"嘛,对从小到大都没和同龄女生正常交往过的蠢纲来说的话,的确是很珍贵的机会呢。"

听到他心平气和的嘲讽,走在小春旁边的蓝波顿时 '哇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笨蛋阿纲,好逊哦!"

狱寺∶?!

狱寺脸色瞬间黑掉,攥起拳头吧唧给了他一个暴栗,竖起的眉毛看起来凶巴巴的∶"说话注意点,你这蠢牛!"

在蓝波哭叫着的背景音中,筷川学长一头雾水的看着我们∶"什么?你们在说什么?迟田和过昨天晚上去哪里了??"

我∶ …纲吉∶·"

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怎么办。

对昨晚的事情还印象深刻,我不禁偷偷抬起眼睛看向纲吉。他走在前方的男生组里, 正呵呵呵干笑着同筷川学长解释着什么,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他偏头说话时露出的小半张侧脸。

于是便盯着那半张被街边昏黄的灯火染上颜色的脸发起呆来。

…….今天晚上还有一场花火大会。

>但是这次人这么多,以他容易害羞的性格来看,应该不会再做出牵手以外的举动了吧。

我将手里的团扇拿高一点,藏在后面有些消沉地叹了一口气。

不过没办法啦,还好昨天已经很成功的完成了一项任务了!

就是'要互相喂对方吃东西'这条没做到有点可惜,但以后机会还很多,也不用太着急。

这么想着,我便又重新打起了精神。

刚把扇子从脸前拿开,突然间感觉到袖口处似乎被什么东西拽了拽,我下意识看了过去,正好与脚边穿着小小粉色浴衣的一平对上了眼睛。

这个长着一张圆圆的鸡蛋脸、脑袋后面绑了条细细的小辫子的女孩子,是在我们从东京都回到并盛后的某一天里,突然出现在纲吉身边的。具体原因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因为从我见到她时,她便已经在迟田宅暂住下来了。

纲吉也只说了这是被沪田阿姨同意借住在他家的孩子,但不是亲戚,听起来和蓝波住下的理由差不多。

而一平的年龄也跟蓝波差不多大,此刻正仰起脸看着我,一只小手还抓在我的袖摆上。

是有什么话要说吗?

我眨了眨眼睛,配合的弯腰在她面前蹲下来,刚好是可以与她平视的高度。"发生什么事了吗?一平专也A。"

一平抿住嘴摇摇头,神情有些腼腆。

这个来自中/国香港的小女孩日语说的还不是很流利,在听到我的问话后沉默了一会,皱起眉毛似乎在努力组织语言,这才开口说道∶"阿纲先生,和,阳菜小姐……是恋人吗?"

嚏?

我点点头∶"是的。"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一平很快便笑了起来,拉着我的袖子道∶"阿纲先生是个温柔的人,一平很喜欢。"

意思是在跟我夸奖纲吉是个好人吗?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只好试探着∶"呃…谢谢你?一平也很可爱哦。"

"谢谢!"

字正腔圆的一句汉语。

用中文道谢后,一平露出大大的笑容,很有礼貌的朝我做了个拱手的姿势,看起来是来自她那边国家的礼节。

做完这一切后,她这才重新仰起头,伸出手招了招,像是示意我靠近一点。

我看了眼前方已经走出去一段路程的大部队,最前面的纲吉似平已经发现我不见了,连忙停下来,转身朝我们这边望来,但在见到我和一平的姿势后又有些犹豫,大概是不知道该不该过来打扰。

随着他的举动,其他人也纷纷停了下来,耐心地站在原地等我们。

我下意识弯起眼睛,也不管纲吉能不能看见,边笑边朝他的方向摆摆手,让他不用担心。与此同时我也将头靠到了一平那边,想要听听她会说些什么。

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小小的女孩贴近我的耳朵,抬起另一只手从侧面挡住嘴巴。

虽然四周没有人,但一平仍然谨慎的使用了类似于说悄悄话的姿势,放低声音轻轻道∶"昨天晚上阿纲先生回来的时候,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埃?

我怔了怔,眨眨眼睛,蹲在原地反应了一会儿。

而一平在说完这句话以后便退开了,拉了拉我的衣袖,似乎是想让我站起来。

我顺着她的力道站起身,两个人一起朝大家所在的方向走去。

走着走着,我有点懂了,于是拿扇子遮住脸,望着纲吉噗嗤噗嗤地笑起来。

纲吉∶"…"

纲吉被我等得有点情,从寺和本中间走出来,走到我身边,棕色的眼睛困惑地眨了两下;"在笑什么?"

他稍微一顿,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表情顿时变得有些慌乱∶"你、你们两个,该不会偷偷说了我的坏话吧?!"

"才不是呢!"

我睁圆了眼睛瞪他一眼,还是忍不住笑,但又怕他误会,只好狠狠憋住,边忍笑边勾住他的手臂,和他一起坠在队伍的最后面慢慢朝前走。

"就是觉得阿纲君很可爱啦。"

余光中,见到纲吉一直用疑惑的眼神望着我,我稍稍解释了一下,然后在他越发疑惑的目光中低下头去,用扇子遮挡住上扬的嘴角,无论他怎么追问都不说话了。

*

那天的花火大会上果然什么都没有发生,所有人一起站在夜空下欣赏了漂亮的烟花。一年一度的夏日祭在吵吵闹闹的氛围中落下帷幕。

当日历上的月份来到9月时,长达六周的暑假也结束了。

总结一下我的暑假生活,重新见到樱乃很开心,见到'晴子'很开心。

莫名其妙与身为小学生的柯南君交换了联系方式,虽然有点担心他会不会偷偷问我数学作业该怎么写,但总的来说,可以认识新的朋友,还是很开心。

除此之外,嗯亲亲也很开心!

即使只是被贴了贴眼睛,但那种仿佛被无限温柔与珍重所包裹的感觉,是开心的。

如果更准确一点来形容的话,除了 '开心'与'喜悦'这样的词语,我觉得用'幸福'会更加贴切一点。

-这应该就是感情进入下一个阶段的前提条件了吧?

我咬着笔头思考了一会,慎重的在7月27号这天画下了一个圈圈。

总之,是值得纪念的日子没错了!

返校后的生活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而第二学期开学没多久,首当其冲的大事件便是万众期待的学园运动会。

这还是我第一次参加并盛中学的运动会。

据京子所说,并中的运动会除了常规的田径赛事以外,最重头戏的便是由全校男生一起参加、跨年级分组的倒杆比赛。

作为经典运动项目,并中所谓的倒杆比赛,便是将全校男生打乱年级分为ABC三组,每组由各自的'主将'领队,分别与其他的小组进行对抗,谁先推倒对方的杆子、将'主将'从杆子顶端拉下来谁便获得胜利。

这是一种很考验团队合作与斗争精神的比赛,毕竟如果不抱着一定要将杆子推倒的信念加入进去的话,是很有可能会在混乱的人群中受伤的。

但正因为如此,这样的比赛在过程中往往会十分激烈,精彩程度也是最高的,难怪会成为运动会的重点项目。

就在身为班长的平野公布完今年的倒杆比赛分组后,放学回家的路上,纲吉便一直都是愁眉苦脸的,往日里蓬松又凌乱的棕发也无精打采的查拉下来,紧皱着眉头仿佛在思考什么格外伤脑筋的事情。

>这副很明显像是在打着退堂鼓的表情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在他脸上见到过了,我不由新奇地盯了一会儿,甚至觉得有些怀念。

而一向对他人视线十分敏感的纲吉这次竟然没有发觉到我的目光,就连旁边狱状寺和山本兴冲冲地对话他也完全没有加入进去,全程低着脑袋的样子看起来垂头丧气的。

我没打扰他,而是竖起耳朵听了听狱寺和山本的聊天内容,这才知道,原来他是被筷川学长举荐为了A组的新主将。

要知道在这之前,A组的主将一直是由拳击部部长的筷川学长自己担任的,可这一次他竟然主动选择 退位让贤'了。

话虽如此,我还是没明白他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表现,能够被选为'主将'的话,不就是代表他已经被A组其他年级的同学都认可了吗?

努力的思考了一会,我放弃了,干脆拉拉纲吉的制服衣角,让他回过神来。在那双还有些迷蒙的棕眸望过来时,果断的提出了疑问。

"被选为'主将'什么的,这不是很好吗?证明筷川学长很看重你呀。"

话说筷川学长好像到现在都还没有放弃拉纲吉进拳击部,暑假时去迟田宅拜访,还专门带了一本《初级拳击入门》之类的书。

坚持不懈的毅力令人敬佩。

"这种看重我一点也不想要啊…."

纲吉垮下了肩膀,苦着脸叹了一口气,表情好像是吃下了整整一盒鲜鱼罐头。

他掰着手指跟我算起来∶……B组主将是空手道部长押切学长,C组主将是相扑部部长高田学长,这两个人里无论我对上哪一个都完全没有胜算吧?!而且一定会被打的很惨!"

咦,会这么野蛮的吗?

我挠挠头,也跟着他一起陷入了苦恼之中。

我∶"可是……既然当时没有直接拒绝掉的话,现在临阵逃脱就很不好了啊。"

筷川学长既是朋友又是京子的哥哥,平时也一直对纲吉给予厚望的样子。而这份沉重的信任,好像也不得不让纲吉硬着头皮上了。

我没想到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只好安慰了他几句,然而纲吉始终是皱着眉长吁短叹、难以开颜的样子,也不知道有没有把我绞尽脑汁想的话听进去。

……果然还是不适合安慰人啊。

我学着他的样子也耷拉下肩膀,有些忧愁地叹了口气。

然后仔细想了想,决定将安慰改成鼓励,于是拽着他的手认真道∶"那你要是赢了的话,我们就可以亲亲。"

览叶。“:丶纲吉∶"? !!"

看着他一脸'你在说什么东西啊'的大惊失色到忘记回答的样子,我鼓起脸∶"你不是很喜欢吗,一平说你那天晚上明明很开——唔唔唔!"

"喔-"十、十代目...

顶着山本恍然大悟后笑吟吟的目光与狱寺徒然间失去了灵魂备受打击的表情,纲吉一把捂住我的嘴,将我没说完的话全都堵回了肚子里,被日光照耀的脸颊仿佛发了烧一般飞快地红透了。

他几乎是有些难为情地拔高了声音,就连耳根都染上绯色∶"不要随随便便把这种话说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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