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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谈是面具,是虚伪与真心的交锋,雷古勒斯在礼貌聆听他人发言时想道。他能理解部分人的的动机,比如拉尔森从来就不想和黑魔王扯上干系,他的家族扎根瑞典,犯不上为了英国巫师的争斗送命。当然也有一些人的反应很有意思——他不动声色的打量起西弗勒斯.斯内普,这是一个很罕见的只凭借自身的强大去争取地位的人,可能也由于只有自身可以依仗所以戾气颇重。
虽然常年阴沉着脸,但雷古勒斯能跨过斯内普苍白油腻的外表读懂他,他很有从细枝末节中揣摩一个人念头的天份。那是想从泥沼中向上攀爬的野心,要凌驾众人,洗刷童年就黏在身上的淤泥与耻辱,为此无所顾忌,甚至不择手段,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没人比他再适合斯莱特林。
你会是什么下场呢?雷古勒斯表面不发表任何意见,他只这样默默的问自己。
在加入球队之后,晚上大多都被练球的时间占据,雷古勒斯在球场的一隅练习抓金色飞贼,放开它,再追上去把它捉到手里,如此反复。剩下的球员正绕着另一只断了翅膀的旧飞贼,是几个月前球队的遗留问题,被不小心压断翅膀后这只飞贼的路线很类似无法预测的游走球,所以大家拿它当额外的负重训练位置感。
他一次次抓住这只人工仿制的金色小鸟,振翅的触感很柔软,被手套隔绝后更类似温吞的颤动。雷古勒斯边玩弄它边思考别的,他拒绝了几个本来不应该拒绝的邀请,多少有些过火,但他除了试探外也需要向外界表达布莱克的态度,起码明面上他的家族不会成为任何势力的附庸。他向家里写信通了气,基本所有的生意与交际都会有统一的变化。
说实话,他现在很茫然,这让他有一点点钦佩小天狼星可以毫无顾虑的跳出生长的环境。在离开所善用的规则后,就连为了避免被掠夺者恶心到湖边复习都成了种新奇的体验,仿佛在探索一片黑暗的前路。雷古勒斯于一瞬间失神,随后又顺着风向逮住了想要逃跑的飞贼翅膀,他告诫自己摆正心态,只要清楚要向哪里走就不会迷失。
何况他记得那些在预兆中被杰西卡谈论的故事,以及顺从斯莱特林目前风气的后果。在她的描述中,六年级后社会对身份的挑剔愈发苛刻,到了最后无论窃贼、试图反抗的纯血巫师还是真正的无辜者,只要稍有污点就会被剥夺魔杖活活烧死,甚至不配被施以摄魂怪之吻或死咒,只能以这种对巫师而言最为羞辱的方式死去——不过按照黑魔王的定义,他们肯定是不能被算作巫师的,那个向众人兜售的未来从来就不包含大多数生命。
从单纯刻薄的挑衅到随手丢出不可饶恕咒,这一切都只在几年之间发生。雷古勒斯心里飞快的做着盘算,出手的力道也越来越重。这时球队那边传来一阵混乱的响声,那只断掉翅膀的飞贼砸到拉尔森后像疯了一样满场乱窜,甚至向球场外的方向跑,在眼看就要飞走时被人拦下来。杰西卡.米勒以一个很标准的找球手姿势捉住了它,她很安静,不动的话也许完全发现不了她在这里。
她唔了一声,像是对自己的成功感到惊讶,她相当灵巧的把那只飞贼虚握在手中,很短的时间已经够拉尔森飞到她面前。杰西卡看向他,所有人也都注视着这位藏在场边的不速之客,但出于血统和某些心知肚明的原因无一说话。在很短的考量后杰西卡最终认为他们对自己没有威胁,于是也相应的回报回去。她把飞贼像扔鬼飞球一样径直的丢回去,速度很快,方便压缩飞贼逃跑的空间。
拉尔森稳稳抓住,他对她点头示意,毕竟在未来他们很可能会是一个级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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