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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个儿晚上奴婢沏的茶水,隔了一早,您猜怎么着?还是热乎的!”
“您说?这事奇不奇?”
江婉柔正在喝茶的手一顿,没有人?比她更清楚,隔夜的水为何温热。
昨日陆奉又凶又狠,不知道发哪门子邪火,偏偏一句话也不说?。因用了脂膏,倒不怎么疼,兴许,还有点儿感觉。两回后,她趴在他的胸前,迷迷糊糊地问:“妾那五姐姐,到?底怎么回事?”
“万一她……真的……妾得去?裴府走一趟,尽尽礼数。只是如今裴大人?不在京都,裴府只有一个年迈的老夫人?,可怜哦。”
陆奉声音沙哑:“谁可怜?”
“都可怜。裴大人?年纪轻轻,成了鳏夫,啊——”
不知道哪句话戳中了陆奉的肺管子,接下来便由不得她。从床榻到?梨花榻,再到?桌案上、圈椅……陆奉向来稳重,没想到?混蛋的时?候真不是人?啊!她身上出了很多汗,又被他吃了好多口水,嘴里干涸,虚弱到?浑身脱力。
陆奉拎起茶壶给她灌水,她那会儿意识已经有些涣散,不肯喝凉水,陆奉把茶壶放在手心,一会儿,茶忽然?热了。
……
后来的事她也记不大清,太多的欢愉堆积便成了痛苦。他的大掌牢牢捂住她的口鼻,她浑身没有力气,明明眼睛好好的,眼前却?一黑又一黑,只能感受着他,沙哑的呢喃声如魔咒一边,响在耳畔。
“我的。”
“你是我的。”
……
昨夜的荒唐远不止这些,床头暗格里的东西用了大半,江婉柔中间昏过?去?一次,又生生醒来,一瞬身处云端,一瞬如坠地狱,等她完全清醒,就是翠珠在床边叫她的时?候。
身上干爽,陆奉还算有良心,给她清理过?了,但不妨江婉柔痛骂他,因为他的良心实在不多,临走不忘给她塞个“小玩意儿”,她现在还觉得酸。
……
江婉柔忽然?不想喝手中的茶了。
她放下杯盏,对翠珠道:“你去?打听?一下,近来京中有没有哪户人?家办丧事,别失了礼数。”
虽然?心中生疑,经过?昨晚,江婉柔暂时?不打算过?问江婉莹,陆奉从不信口开河,既然?人?去?了,她作为娘家妹妹,备上份厚礼,面上好看些就是。
翠珠领了差退下,换金桃顶上。金桃素来沉稳,她没有叫旁人?,默不作声换上新床褥,收拾好桌案椅子,又把窗户打开半拉,散房间的气味。江婉柔用了膳,见窗外梅花开得正好,正想叫金桃给她剪两枝回来,插在白釉高颈细口瓶中,这时?,外头丫鬟来报:
“王妃娘娘,有拜帖。”
寒冬腊月的,谁会来拜访?
江婉柔打开一看,是宁安侯府的帖子。她心中更加疑惑,在成为“齐王妃”后,她去?看过?一次丽姨娘,她身体?还是老样子,依旧不爱出门,她要见她,派个人?给她递信儿就是,亲生母女,没有必要弄得这样客套。
不是丽姨娘,给她下拜帖的只有……秦氏。
江婉柔随手搁置在一旁,道:“拒了。”
如今宁安侯辞了官,只领一个虚爵。宁安侯本就是说?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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