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大章)啊?我反对!(1 / 2)
第197章 (大章)啊?我反对!
选贤还是选能,这个困扰千古的问题其实从一开始就有答案。
这个问题放到任何领域都是最被需要的。
就算是皇帝家都一样。
请问,皇帝家到底是选贤还是选能?
答,既不选贤,也不选能。
有嫡立嫡,有长立长。
所有的皇帝包括中枢官员都明白一个问题,选贤是不靠谱的。
因为选贤,是可以装的。
但是不是和文翁讨价还价了,而是摘果子。
本+内容『正确*的版本在6/9*书.吧%读!【6*9*S*H*U-B-A.CX】
所以,所谓的贤德,并不是真的在说一个人是否贤德,而是在说这个人能不能服众,这个人是不是主要利益集团的代表。
不过,看到最后一段,司马迁还是忍不住为文翁的高超手段欢呼一段。
直接给干成了各行各业领袖振臂高呼呼吁同行为国效力!
别说代表黄金矿工了,代表天下所有矿工,又有谁不服气的?刘彻:「哦?你有什麽建议,说说看。」
如果两者皆无。
所以金北目前主要是带着人研究轮胎和密封圈,同时用已经有的材料,尝试做鞋。
嫡长子。
金北站出来的时候,刘彻一边拍袖子,一边:「金北,你今天来,是代表橡胶行业的人发声吗?」
如今有了道德丶规则丶科学这样的马缰后,烈马还会不会是烈马?烈马会不会成为好马?而张汤还生怕刘彻找的人没法取代自己,还自己培养了一个王温舒。
天文学泰斗拥有侯爵的落下闳也发布了文章,讲明学习星象的人,应该出山为国效力,大汉无论是在航海方面还是在西进方面,都需要大量的观星人才。
金北:「如今大汉发展工业,大量的人要去做煤矿工人纺织厂工人等,没有时间去淘金,而淘金这种专业的事情,应该在官学培养专业的学生,然后带动矿队去寻找,而不是让各个诸侯去寻找。」
是真收集不够。
匈奴人以金人祭天的习惯久矣,所以天命自然而然形成了一个大金人。
而谈人,谈的是统治。
最后一段在司马迁看来的确是厉害。
不知道为什麽,距离这儿远得很,一进去成都研究大炮去了的张道立也发了文章。
【所以,我们应该以一个比较严格的标准来要求自己,而在国家在社会形成一个稍微宽松但绝不能触底的标准作为道德的底线,也就是法律。】
但是儒家就是有这一手,能把利益和道德融为一体。
挖到一个人大的黄金?
在汉初,黄老道是解决方案,是最好的统治工具。
文章的原话,文翁写的是【一个人的智慧能干多大的事儿,不是以最聪明的时候论的,而是以他最糊涂的时候论的。
「以前让诸侯们寻找,是因为要广撒网,才能收集够足够的黄金,现在看来,还是培养金矿研究学生最靠谱。」
因为鞋和大部分人息息相关,目前针穿法导致所有的鞋防水性始终都差点,如果能做出真正防水的鞋,马上就能把橡胶的名头打响。
所以这个继承人含金量更大了,一开始就没可能输。
号召道士也可以学习科学去为国效力。
这种逆天虽然讲法律,也似乎道德,但是它不讲科学啊!
如果杜周培养成功,毫无疑问是廷尉的最佳接班人。
这可太让人震惊了。
有学识的人一看:世界如此之大,要统治的人如此之多,大汉儒学毕业的大使缺口巨大,学了就能保当官是吧?这就去学!!
「官学,必须得推广,私学必须得以官学课程和课时完全挂钩!」
如果皇帝本人格外强大,皇后并不是政治联姻。
刘彻看大部分贵族都同意了,心中笑了。
而儒蕴含的道德,辅佐以墨家和道家的思想,是做人的道理,所有人都必须学。
义纵和义妁完全是两种不同的人。
道家?道家也得高举大汉的旗帜,讲道德,讲法律,讲科学。
虽然嫡长子也不一定能服众,也会出现诸如李世民丶朱棣一类的人才,但是不是嫡长子,一定不能服众。
「是啊是啊!」曹襄站了出来:「陛下,咱们找几千人,一年到头的淘金,还不如专业矿工在金山挖一天的成果。」
一个个都附和了起来。
目前各种橡胶制品都在研究之中。
留下义妁姐弟,那时候义妁都还不懂事,别说她弟弟了。
本来大家都在看司马迁和文翁斗嘴的。
如今,科学是解决方案,是最好的统治工具。
可能嫡长子天生等于贤能这个事情比较抽象,但是只要拨开面纱就知道是什麽了。
但是反过来说,如果一个人出生于统治阶层却不代表统治阶层的利益,他怎麽可能当皇帝?而如果没有嫡,那就立长。因为立幼容易乱。
国家权利的继承尚且如此,那麽下放到国家的各个环节,怎麽说?也是一样的!
刘彻一手经济学,一手工业革命,已经把大汉玩儿出花来了,绝无可能再退回去。
司马迁其实看到这里也是非常佩服文翁。
「要培养能寻找金矿矿脉的人,次要培养职业矿工,才是正道啊。」
但通篇读下来,读到的却是,埃及道德缺失,罗马蛮夷也,冰原人把老婆送给别人睡简直是岂有此理?
这个时候很多人才后知后觉,自己应该写文章了!
这个文章的最后,不只是讲了法家儒家,科学。
他们日子过得不好,大汉的工业可以拯救他们。他们的思想出了问题怎麽办?吾辈读书人要自省啊!问问自己有没有为这个世界变得更美好而出一份力?
而世界如此之大,不是以前的人可以想像的,如今长安的街头巷尾谈论的都是埃及是罗马,是新大陆是阿拉斯加。
此话一出,全场都反应了过来。
金北嘿嘿一笑:「嘿嘿,陛下,臣不是代表橡胶行业来的。」
没搞懂里面利益关系的人都看哭了。
那科学混成了新继承人,法家是预备着的二选,儒家是贤王,最后的这个能,为大汉赚钱最多的,正是科学。
这就足够了。
文翁不愧是读春秋的,和其他儒生完全不同。
这儿提到的法家,实际上已经不是春秋那个法家了,而应该叫做【规则】可以说是墨家和法家的结合。
金北现在已经是大汉橡胶公司的总经理了。
法家?法家更要讲道德讲法律讲科学!
他让儒生看到了自己在给儒家战斗,自己在为儒家的利益战斗。
还真是,人一多,一凑在一起,就容易失了智。
霍海打瞌睡呢,突然被点名,抬头茫然:「啊?谁?我?」
所以,嫡是科学,而长呢,是法家。
但我们定的规矩,任何人都一定要做,否则既不允许也不理解,直接开除利益团体。
而隐藏的含义就是为自己学派的人呐喊,告诉朝廷自己这个学派能干什麽活儿,让朝廷赶紧看自己一眼。
这一次,司马迁还要写文章。
选能的话,到底比的是继任者的能耐,还是他们的支持者打嘴炮的能力?而立嫡长子,就是另类的同时选贤能。
这非常给面子了,都说到这份儿上了。
截至目前为止,大汉酷吏团队,全员登场!
我们可以要求别人,但是别人不一定做,这是可以允许的,但我们不理解。
后来义妁年龄大了,开始跟养父学医,他弟弟对学医没兴趣,但每天在这样的环境下,看惯了人的残肢和生老病死,更加养成了寒冰一样的心。
而义纵,是义妁的弟弟。
这一套迷惑性还是很大的。
司马迁放下了新闻报。
年中的时候,有人在匈奴金山,挖到了一个神似人形的天然金人。
说白了就是,号召自己这个学派的人出来当官,为大汉做贡献。
这要是搁在一年前,张汤绝对不会出来写任何一个字,因为写字就等于站队。
最重要的就是轮胎和密封圈。
「臣反对。」
「考试好啊,咱家的以后也送去考试。」
如果两个中任何一个成了,这家公司就能立刻上市,为霍海和刘彻带来数百亿的收益,马上就能有钱开起新项目。
司马迁这篇文章,司马迁写出了,公羊儒作为一种思想,适合大汉国内统治阶层学习适合所有将士学习。而谷梁学作为一种思想,适合化外之人学习,适合大汉国内的大使们学习。
朝堂上全是:「臣觉得可以!」
选拔人才当然是只谈人的范围,只要在大汉范围内的任何地方都可以。
说实话,司马迁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所以,历史上各个地方才不约而同出现了世袭制度,出现了家天下。所以夏启开启了家天下时代。
要是用不着挖黄金,就没这回事儿了,也安全一些不是?刘光跳了出来:「陛下,这是良言啊,是良策啊!如今天下需要大量工人,很多地方工价都要暴涨了,都还是工人不够,而淘金是一个非常需要人手的工作,各个诸侯国派遣那麽多人去淘金,还不如派遣他们去为朝廷修路呢!」
真要是掰开来一条一条的讲,自己不见得是文翁的对手。
还讲了道家,杂家,外交家,兵家,农家……几乎诸子百家都讲到了。
要说,金北代表黄金矿工,那还真合适。
也没人能说什麽。
安排托儿就是好。
李蔡从来都不出头。
几年之后几十年后回头看,此时发生的,那可都是站在时代的前面,引领时代潮流的啊!
当初刘彻要赏赐义妁,说要让义纵去当官,当时义妁就拒绝了,说自己的弟弟为人严苛,又性情乖张,喜欢严于待人,如果让他当官,当地百姓就惨了。
等一下,这人有点眼熟啊。
要让全球的人都明白,大汉人生来就是高人一等,而自己要通过奋斗成为在自己这个群体里有用的人。
那皇后的儿子意味着什麽?如果皇帝本人拎得清,那麽,皇后大概率来自于除了皇室之外的最大政治力量集团的代表女性。
就好像一个人在买车之前,也许走个十公里都行,但开惯了车之后,走个一百米还凑合,有个两公里,必开车。
不过儒家也不是完全没混上,如今大汉需要儒家的道德体系作为举国思想体系。
特别是如今儒家有一学派专门研究贵贱之分,未来派往境外的大使,必须都精通儒学。否则他们生来贫穷困苦就已经很惨了,若不教化,岂不是大汉的过失?儒家应该承担起自己的责任来。文中没有详细提到的其他莘莘学子和学究们,更要承担起自己的责任来,才能让大汉有更好的明天。
刘彻点头:「是有这个规则,如果缴纳地黄金纯度不够或者重量不够,是要削去爵位的。」
文翁还花心思的举了几个例子来论证这一点。
儒家作为大使,公羊儒主内,谷梁学主外,势要让全球的人都学会口诵三皇五帝的传说,口诵大汉的恩德。
因为发文章的人太多了,大汉日报直接就变成请愿书合集了。
没有明说给儒家分桃子吃,而是说儒家有义务承担起责任!说得好像你如果不来当官,就是对不起朝廷似的。
攻打匈奴时,杜周是作为武器查点去的,作为匈奴公司的雇员,只是一个普通雇员,却半年连升三级,成了匈奴公司内部的巡察使。
曹襄一看,好家夥,在这儿等着呢!这个金北不会是个托儿吧?!
因为霍海就记得看短视频时,看到的逆天案例了。
因为它不道德啊!除非法律规定某些人除外。比如间谍。
按道理在国内发生的事情应该从道德站队,才能保护自己的利益。在国外的事情应该从利益站队,直接保护自己的利益。
金北:「陛下,臣知道大汉有个政策,是所有贵族,每年必须缴纳一定的黄金给朝廷。」
所以文翁引出了他自己作为儒家的新观点【一个国家的道德也不是以最高的人作为标准的,而是以最低的人能作为标准的。】
然后运回长安。
废话,从大汉的道德角度去看别人的道德,谁都离谱。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