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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不出口?”

“我和他,没有说不出口的,只有能不能和想不想。”孟斯故悄然攥紧右手,迅速沉稳下来思路,“况且军事谈判代表需要定期更换住所,他在那一年换过三个地方,我不清楚您想了解的是哪个地方的楼梯?”

孟斯故想,严竞若是知道大概实情,就必定知道他们仅在K.E更换的第二个住处来往亲密。K.E最后一次搬家时,周边被安插了比之前多一倍的人,因此后来的时间里他们更加严谨,孟斯故每次过去都没有停留过久。

倘若严竞答不上来,说明他只得到了少量信息,并以此进行着推测。

就是不知道严竞是从哪里得到的这少量信息,那些过往分明只有他和K.E经历过。

孟斯故的反问一出,严竞觉得好气又好笑,这是反过来试探?

他前往N独立国多年,的确换过多个住所,后来占用他身体的副人格自然也需要如此。但那一幕发生在哪个住所对他而言也不难猜,他在治疗期间看过多遍K.E记录的工作日志,结合居住时长、地段以及那阶段的任务,筛选过后基本可以锁定。

严竞无心玩儿猜谜游戏,他截断孟斯故的试探,直言:“不管我想了解哪个,你都不会说,是吧。”

孟斯故微微屏息,承认:“是。”

“理由。”

“那段回忆属于我和我的爱人,”孟斯故睫羽轻颤了下,“我不认为我们的故事需要告诉外人。”

好一个“爱人”,好一个“外人”。两个称呼的对象共生于同一具躯体,距离却天悬地隔。

严竞眼神发凛,孟斯故的话合情合理,却令他莫名厌烦,不由得怀疑孟斯故是否在故意这般描述,好激起他的不悦。

他向来不屑以高人一筹的身份谋私,这一刻不知怎的,似是强憋着的一股气急于抒发,脱口而出:“要是我以总指挥的身份命令你必须说呢。”

孟斯故显然没料到严竞会这样,面色略有些掩不住的诧异。严竞是不喜欢他,公事上确实也不曾特意针对过他。

虽是如此,他还是未多加思索,利落回答:“我只能拒绝服从。”

每个联邦军校学生入校第一天的第一堂课,学习的内容都完全一致,即“绝对服从长官命令”。

在校内,拒绝服从的结果小到记过,大到开除,外派任务中则直接上升到上报军事审判庭,甚而严重者可原地处决。

孟斯故明确表达拒绝,即是做了接受那些结果的准备,如何处理全交由严竞一念之间。

严竞顿时火大,皱着眉提醒他:“孟斯故,别跟我说你不知道拒绝服从的代价。”

孟斯故没有直接回答,他稍仰起脸,眼睛一眨不眨,破罐破摔般地问:“我不理解,你讨厌他,杀了他,为什么突然又想知道我们发生过什么?”他的语调没带有严竞最不喜欢的那种感情,平淡得无波无澜,“难道不怕恶心了?”

严竞心一顿,当然记得之前是自己说过恶心。

他们两相对视,片刻沉默后,严竞移开视线,坐回到椅子上。他不再看孟斯故,冷冷吐出两个字:“出去。”

严竞不想在孟斯故面前承认自己一时间答不出他的问题。严格意义上讲,他也说不大清自己今日为何会想跟孟斯故验证那个楼梯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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