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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地图,是五十年前考察队计划在城市内修建铁路时留下的。当年他们在图纸上标注了几个较大的地下室,其中之一就位于鱼街山的大火纪念碑下。我们能确定的仅仅是这些,如果那里真的是基金会所在的地址,我们就得在今晚找到入口。就像你昨晚说的,不要勉强,除此之外我们还有很多机会。”对面的青年则是等他完全系好衣服才开始说明情况,并在这之后递来一只盒子。
唐烛将木匣接下,随后感受到一只手趁机覆在了自己手背上。
“今晚唐宁街的白厅里会举行国宴,是维纳联合卡文迪许家族的人向维多利亚女王献礼。所以伦敦城的警备力量都会被调去,这就意味着——”
“意味着更危险。”
他打断付涼,有些神气地说:“表面上警力被调走,我们不容易被发现。但这也意味着,我们是生是死都不容易被发现。”
他觉得自己现在完全明白付涼的意思。因为如果今晚他们即将面对的是一群异教徒,那么成功进入基金会几乎就意味着主动踏足禁区。
“嘶……”
可回答他的却是青年轻轻敲上他前额的指节。
唐烛撇了撇嘴,抬起脸在昏暗的视线里试图瞪付涼一眼,可这时候又听见对方无奈的笑音,瞬间觉得火气全无。
是的,即使付涼很少露出除外轻蔑、讥讽的笑,他也能在脑海里构想出现在那张脸上的笑容有多迷人。
“放心,我不会带着自己的恋人深更半夜跑到纪念死人的石碑下送死。”跟随在笑声后的男声还是平素那个有条不紊的样子。
这瞬间让唐烛心安又不禁讶异。
“你是说你可能知道了十年前发生的事情吗?”他揉了揉前额,控制不住地想追问。
付涼则是抬起手也“虚情假意”地帮他揉了揉额头,随后笑着道:“边走边说,先生。”
说罢,对方开门下车,在雨中戴上了黑色斗篷的帽子后又向他伸出一只手。
“否则我们就要迟到了。”
……
伦敦的街道除外尚且保持着维多利亚风的建筑,还有很大一部分追崇前卫的工业风格,将大理石雕塑纷纷换做了黑色的钢铁框架。
只不过在冷雨下,铁艺也被逐渐打湿,散发着一股随时要生锈迹的味道。
不同于唐烛心中所想的“暗探”,他们去往纪念碑的路一开始就是走的大道。
可慢慢的他就发现,偶尔路上遇见的行人也穿着和自己一样普普通通的黑色雨衣。帽子和宽大的衣襟将人们包裹地严严实实,不论容貌,甚至男女也分不清楚。
他这才放下心来,在雨衣下的手捏着那只木盒问:“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身旁的青年则是指指一个方向说,“记得在船上的时候我说过的吗?十年前伴随伯爵夫人病逝的消息一起从庄园传出的,还有珍珠泪的失踪。而这件事引起了很多市民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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