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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
怎料对面那人还是慵懒地靠在门框边,好整以暇地抽着烟打量起他身上那件套房固定搭配的丝绸睡衣,由衷道:“我想我得收回皇家赫拉号一无是处的话。”
他没有听懂这句话,可下一秒余光却看见走廊另一端出现了一队巡逻的亲卫。
唐烛捏着绳子的手往背脊缩了缩,索性说,“就是……就是刚刚没说完的事情。”
“你是想说杰西卡给你的那些东西吗?我仔细看了,全都是你们之前交换过的信件,包括那些你再各个地方留下的签字,都被掌柜退了回来。”付涼对亲卫的巡逻时间太过熟悉,压着时间点刻意挡在门前,“这说明,他代表落九天,把自由还给了你。”
他吞吞口水,没想到对方回答地那么干脆,又说:“还有别的事情,我就不能进去说吗?”
付涼的视线落在他交叉在胸前的白色领口,以及没被包裹住的锁骨上,笑着答:“啊,不巧了先生,我就要休息了。”
他顺着对面的目光,不难发觉其中的调笑味道,心底暗暗下定决心,今晚就算不得到准许他也得给付涼点颜色看看。
可眼见着亲卫却来越近,也只好先礼后兵,满身酒气主动靠了过去。
两人的身高本就没差多少,唐烛只需低下头就能用鼻尖碰到青年的脖颈。
于是他闷着头用鼻尖轻轻蹭了蹭付涼的喉结,接着……
接着要说什么来着?
唐烛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实在很难在付涼怀里重新运作,他只能自暴自弃保持这个姿势,任由对方掐熄烟蒂揽住他的腰。
等被一个力道拉进室内,房门在背后重重摔上时,他才意识到绳索已不在自己手中,而是被青年在手心掂了掂。
随后他才听见付涼声色沉沉道:“说吧。”
唐烛分辨不出这两个字是悲是喜,还试图蒙混过关,故技重施地想贴过去,却被付涼率先一步伸手拒绝。
“怎么醉成这样?”青年感觉喉头干涩,将那捆绳子还给了他,压抑着心中时刻会迸发出的欲/望,转身道:“我去给你倒杯茶。”
而唐烛却不知该怎么理解这些行为,他慌慌张张想追过去终于发现付涼就是要躲着他。
因为对方只绕过圆桌把要递给他的茶放在了桌面上,自己则是径自走向沙发,干咳一声道。
“喝了。”
唐烛有些恼,饶过圆桌径直过去夺走付涼手中的玻璃杯不说,还一不做二不休地将他推倒在沙发上。
上帝知道,当他跨坐在付涼大腿上拿出那捆绳子时,有多么感谢罗曼那瓶伏特加。
“唐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处于下风”的青年丝毫没有想逃跑的意思,甚至连双手都十分配合自己的粗暴动作。
唐烛则是完全认为这一切都仰仗自己完全算得上高明的手法,暗自窃喜不说,还变本加厉在付涼即将被自己打好绳结的手上亲了一大口,发出吧唧的口水声,像是在胜利后展示自己的战利品。
可这些动作几乎让付涼忍俊不禁,他无奈地看着唐烛傻乎乎笑着在自己手腕上捆绳子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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