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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所说的庆祝,就是姜舒月猜想的那样,所以沐浴归来,他特意敞开领口,露出漂亮起伏的肌肉,暗示他心中所想,和某些隐秘的渴望。
他想要她,不是一天两天了。
沐浴之前,他就暗示过了,相信以他们之间的默契,她应该明白他的心,并且和他一样做好了准备。
今夜圆.房。
可当他走进屋,看见她苍白到几乎失去血色的脸,和额上沁出的细汗,才硬起的心肠,忽然就软了。
拉起不羁袒露的领口,把它调整成平时一丝不苟的模样,放下挽起的袖管,遮住一切可以遮住的皮肤。
是不是他回来时的暗示不够含蓄,吓到她了?
四爷艰难地压下昂扬的情绪,垂眼看向外间炕桌上摆放的酒食,无声轻笑。
酒壮怂人胆?果然是吓到她了。
这就是娶一个小福晋的福报吧,四爷无奈,将心底盛放的欲.望缓缓收起。
好饭,不怕晚。
想着脱鞋上炕,招呼他的小福晋:“有酒有肉,我们单独庆祝一下。”
刚回来的时候,春风得意,春色满园,就差把春.情写在脸上了,怎么沐浴过后春光全无?
姜舒月仔细打量他,确实与平常没什么两样,难道是自己想岔了?
也对,洞房那日他说过,在初潮之前,不会碰她。
而她的初潮,至今杳无踪迹,他是君子,重信守诺。
思及此,姜舒月终于放下心,脱鞋上炕,给他斟酒。
酒入杯中,四爷端起,放在鼻尖嗅了嗅,抬眸看向姜舒月:“鹿血酒?”
姜舒月:“……”
才要喊人换酒,再看桌上,姜附焖羊肉、腰果炒虾仁、枸杞炖乌鸡,清炖牛尾汤。
十全大补。
“今晚,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想法?”四爷说着仰头饮下鹿血酒。
姜舒月摇头说没有,四爷好笑,并不为难:“那就是下人们想错了。”
他不想为难姜舒月,也不敢太难为自己,等会儿还要在一张床上睡觉。
吃过喝过,吩咐人抄桌,便拉起姜舒月的手往内室走。
等她钻进被窝,四爷才吹熄灯烛,在床的外侧躺下:“睡吧,明日还要早起。”
他没抱自己,姜舒月也没让他抱,默契地各睡各的。
可……习惯了相拥而眠,四爷喜欢把姜舒月揉进怀里当抱枕,姜舒月则喜欢贴在他胸前数着心跳入睡,如现在这般楚河汉界,哪里睡得着。
姜舒月没忍住翻了一个身,与他面对面,聊以慰藉。片刻后,对面锦被掀起一角,长臂伸出来,将她拖了进去,箍紧。
“怎么还不睡?”微哑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摩挲耳鼓有些痒。
姜舒月挠挠耳朵:“肚子疼,睡不着。”
对方轻叹一声,将她翻了个面,温热的手掌覆在小腹上,轻轻按揉。
能缓解,但有限。肚子越来越疼,不光疼还胀胀得难受,姜舒月哼唧了一声,按揉小腹的手忽然顿住。
男人手臂收紧,半天没有动作。
“怎么……”姜舒月回头问他,话说一半,声音便被吞吃入腹。
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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