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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选A还是选B之间,最兴来直接选择了C,这下是真哭了,眼泪都不用酝酿,一下子就盈满了眼眶,吧嗒吧嗒地直往宋仁宗的画作上掉,晕染了一些画好的花草树木,也晕开了宋仁宗题好的字。
宋仁宗一看着急了,连忙哄起来,“别哭别哭,我也不是一直不让你们玩,那飞鸽传书,你们互相通信也是没有问题的。”
“不是这个事情。”最兴来没忘记自己被迫做的选择,“爹爹以后不能说这种话,儿子会伤心的。”
似乎是又想到了宋仁宗说的死不死的问题,最兴来边说边抽噎。
“爹爹会活一百岁!两百岁!在我之后爹爹再死好吗?”
“傻孩子。”宋仁宗抱着最兴来,“这话怎么能随便说,过几天先带你们俩去大相国寺,祈福,再回皇宫禁足吧。”
哄好了最兴来之后,书房里面只剩下宋仁宗一个人,他看着自己笔下的人物和风景,原本是相得益彰,现在被泪水打湿,晕染了一点出来,倒也有些朦胧之美。
宋仁宗悄悄感慨,“这都能有意外……莫非真是大运加身?”
前些时候天花之际,吴景鸾曾建言献策,直言此事与应天的牛首山脱不了干系。
“坤风侧射、离宫坎水直流。”宋仁宗当时听闻怒不可遏。
但吴景鸾面不改色,又献上“吉星庇佑,身怀大运”的点评,被评价者正是苏景先。
这次事故,宋仁宗自己也掺和了一笔,他安排了六个暗卫,其中服毒自尽的一个,就是他的手笔。
如果不是曹仪的插手,应该是死无对证的,不过暗卫嘴严,宋仁宗也能把人再调回来,这不足为奇。
只不过,这里面另外六个人,有三个是李玮出手,另外三个大概是真正的起义的人……
宋仁宗想着这样的局面,感觉又面临了自己第一次给李玮解围的场景。
想要压下李玮,就只能把事情说成是“起义”的那些个人的主谋,一旦涉及国家大事,又压不下李玮。
只好草草结案。
“真是……很有气运。”宋仁宗原本还想把苏景先直接给安排到应天的国子监或者太学,干干脆脆地远离最兴来,这样不会对最兴来、福康造成更大的影响。
现在也只能这么办了,把人留在汴京,再看看。
至于这件事,就这么结束吧。
第61章 人在太学当刺头
又一日,阳光正好,光秃秃的树上,一点叶子都没有,只有点点日光落在枝头,像是被吸收了热量一般,穿过这枝头的阳光,便已没了温度。
但是在树下休息的人,却是接连唉声叹气,时不时用手搭帐篷,像是被太阳晒得好苦一样。
而这这些人,正是被禁足在太学的苏景先一行人。
说来也是范纯佑倒霉,他明明已经从学校里“毕业”,跟了胡瑗一起来了汴京这边。
胡瑗是来汴京这里从零开始建设新学校,一个文武兼备的学校。
而范纯佑是来单纯的先找地方历练……
这谁能想到呢?接苏景先那个足球队磨合的任务,就又来到了学校,还是之前没上过的太学。
这和打暑假工,把自己打进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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