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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我们买鱼。”阿帽道。
我:呜呼,又听见流哥说礼貌用语了。
“我的一位朋友...”说到这时他的眼神瞟过肩头的我一眼,“她很好奇你刚刚口中提到的那位提纳里先生。”
“哦,那位先生。”扎凯揉了揉头发,“他可是道成林这边很有名气的一位大巡林官!听说在生论派里也很有话语权...嘿,这不敲了,他前些日子才在我这买过批鱼说是要做研究,好准备一个专题讲座叫什么...叫、叫《雨林河道生态所繁殖鱼类与海洋物种的区别研究》!就在今天,教令院。”
渔夫一锤脑袋将这一大段听得人头晕的名字连贯说出。
“多谢。”阿帽淡淡点了点头。
走的时候他把我从肩头拿下来,揣回身上的小兜里,以防我再听见什么不该听的。
布料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我费劲挣扎半天扒拉到兜沿上,才腾出手去扶扶我的树叶小帽子。
清晨初晓,从港口拾旋转的石板路而上,一行可以看到不少的瓜果摊子,须弥雨林这边终年气候湿热,四季水果不断,我望着那溜圆的西瓜频频回头,擦了擦我不存在的口水。
阿帽在兰巴德酒馆门前稍停,而后推门进去。
我:哦吼,几百岁的不良少年呀,竟大早上来酗酒!被我抓到了吧!
然而一进酒馆,嘶啦嘶啦的烤肉声就吸引了我的全部注意,怎么从美好的清晨就这么罪恶啊!我喜欢!于是乎我拼命地挥动我的树杈手,表示我要那个!
阿帽按着我的帽子把小雪人我塞回口袋:“别太激动,小心把你的手燎到了。”
呜呜,小雪人没有嘴,只能望肉兴叹。
阿帽一路上到二楼,在吧台那点了餐后,选了个临窗的座位坐下,顺便把我拿出来放在精美的盘子里透透气。
还不算炙热的阳光从酒馆黄绿相间的琉璃瓦窗格中透进来,模糊了时间,让人不知究竟是清晨还是午日。
不一会儿,一份不加糖的薄荷豆汤端了上来。
天呐,居然有人喝豆汤不加糖还加薄荷,这是什么黑暗食谱,阿帽先生怎生过得如此清苦。
我假惺惺地抹了抹煤球眼睛下不存在的眼泪,同时不着痕迹地向后磨蹭了远了些,好躲避薄荷豆汤那邪恶的气息。
热汤上浮热热的白气,坏心眼的阿帽先生肯定是注意到了我的小动作,才一口气吹过来,连着豆腥味给我吹迷了眼。
吃完饭出来沿着宝商街向上走,路过凯瑟琳那我显得尤为激动。
阿帽不得已去同凯瑟琳小姐打了个招呼,我如愿听到了那句:“向着星...”
啊,断掉了。对对对,这才对味。
“什么怪癖好。”阿帽摇了摇头。
等到教令院大门口的,天已大明,阿帽却说:“要不是为了你心心念念的讲座,一般我可不会来这么早。”
我内心:好了好了,知道你回教令院的心情大略宅人大学生的返校日了。
反正从表情来观察,差不多都是四个大字——“一、潭、死、水”
不知道是不是《雨林河道生态所繁殖鱼类与海洋物种的区别研究》这个专题在最近的生论派而言不够热门,好评颇高的小提老师的讲座专场居然还有几个空位,阿帽带着我施施然坐下。
结果,漫长的一上午全凭小提老师随着讲课动作不断动作的耳朵和尾巴,不然我真是不知道睡死过去多少回。
我中间分神看了看阿帽,他倒是撑着脑袋坦然闭上了眼睛。只是在讲座结束后提纳里来找他时才悠悠然睁开。
“有段时间没见。还没正式谢谢你上次沙漠比赛里分享给我珍贵的水源——”小提主动打招呼,“没想到你今天会来听这个讲座,我还以为是很冷僻的选题呢,居然引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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