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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湿软穴腔活像张热情的小嘴,含着他不断往深处吞吮,奚渐庭喘息急促,他不愿这么快结束,伸手去推严余,试图坐起夺回主动权。
严余配合着让奚渐庭坐起,却没从他身上下来,他见奚渐庭脸色并不算很好,刚才还让轻点,想了想,往两人结合处看了眼,小心翼翼问:“弄疼你了?”
奚渐庭让他闭嘴,烦躁地扫了眼左腿的石膏,要不是被这玩意儿限制了行动,他这会早把严余按在身下操得哭爹喊娘了,哪还轮得到这家伙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奚渐庭,你长得真好看,我……”严余握住自己的命根子上下撸动,脸红得像要滴血,“我……”
奚渐庭看他扭扭捏捏的样子,莫名有些紧张,这家伙该不会是要酒后吐真言吧?
他当然知道自己好看,更知道严余是个无可救药的颜控。严余肯定是后悔当初拒绝了他,打算补救,今天喝多了酒,可算是让他逮到机会了。
哼!奚渐庭一脸矜持,现在再说喜欢已经迟了,他才不乐意吃回头草。
他一定要狠狠拒绝,就像严余当初拒绝他那样!
“我、我忍不住了,可以,射你脸上吗?”
奚渐庭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愣神间,肩膀猛地被向后推,奚渐庭猝不及防仰倒回去,紧接着就被某种温凉的液体喷溅了满脸。嘴唇上也沾染了一些,奚渐庭抿进嘴里尝了尝味道,然后,脑袋一片空白。
姓严的,他竟然……他竟敢!
王八蛋,他长得好看就要被射脸上吗!
奚渐庭怒瞪严余,此刻杀人的心都有了。
最后到底是没杀。
越生气越硬,他把严余脸朝下按在沙发里,发狠狂肏,射完后拔出来,把人赶出门,寒着脸进入浴室。
两个小时后,惴惴不安的严余才被允许进入屋内。
奚渐庭身穿酒红色睡袍,披散着半干的长发坐在轮椅上,昂贵的真丝材质衬得他脸冷白如霜:“你好大的胆子,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吗?”
严余想到严小珩,心态稳了些。
“知道。”他答得心不在焉,红色好适合奚渐庭啊。
“知道还敢做那种事,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对不起,我喝多了。”严余低垂着头,他知道自己没有喝多,但他只能这样说。
要不是因为知道他确实喝了很多酒,严余这会已经被大卸八块了,哪还能全须全尾地站在这儿对着他……流鼻血。
“你到底怎么回事?”奚渐庭盯着严余的脸,突然想起他那个因病过世的母亲,后来严余没有工作,也是因为家里有亲人需要照顾,奚渐庭不愿往坏处想,但严余这情况却让人不得不多想,正常人哪里会三天两头流鼻血,他神色变得严肃,问严余,“你是不是有什么病?”
“……啊?”严余看看手背上蹭到的血,表情有些尴尬,“没有,就是体质问题,天热,容易上火。”
奚渐庭见严余眼神躲闪,心头微沉,他在说谎。
怪不得严余会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毫无底线地对他百般示好,原来,一开始他讲的是实话。他真的很需要钱,会来这里,也确实是因为他姐给的钱多。
原来真是这样。
……只是这样。
“今天这事就算了,以后不要再喝那么多酒。”奚渐庭转过轮椅,“去洗洗吧。”
严余站在原地,望着电动轮椅进入卧室,刚才不知是不是他看错,奚渐庭的眼圈好像红了。
很快到了去医院拆石膏的日子。
奚渐庭没让严余跟,临近国庆,顺便给他放了两个礼拜的假。严余有些焦虑,他不明白奚渐庭怎么了,从那天开始,奚渐庭就再没碰过他,也不怎么和他说话。
严余送他出门,两人乘坐电梯下到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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