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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早川纱月反应过来之前,毫无眼力见、完全看不透这个男人俊美外表下隐藏什么等级战斗力的侍者公事公办地拒绝道,“那么很抱歉,这里是私人场合,我们不欢迎陌生人进入。”
被拒之门外,云雀恭弥面上倒也看不出什么不满,不如说,他甚至还颇为满意地扬了扬唇,原本平和的眼底,泓光更盛了些。
“哦?”
早川纱月:“!”
完全能猜到这个男人的笑容意味着什么,在云雀恭弥即将点燃火焰、拿出浮萍拐将这个赌.场夷为平地之前,她本能胜过思考,反应极快地抬起右手,挽上男人的臂弯。
“他在说气话,”她有些僵硬地对侍者露出笑容,“我们就是一起来的。”
侍者:“?”
在他茫然的表情里,云雀恭弥沉默地低头看了眼她的动作。
方才没躲开是因为想看看对方究竟想做什么,至于现在——得到无聊答案的云雀恭弥应该按照从前的习惯,拉开跟这个女人的距离。
可是。
他极佳的视力正好将对方的小动作看得清清楚楚。
包括指尖小心翼翼只敢拉住他胳膊内侧外套布料的动作,还有……从她手指和腕部传来的,很细微的颤抖。
就好像一只明明很害怕、却鼓起勇气靠近他的小动物。
很莫名地。
他轻笑了一下,灰蓝色凤眸上移,落在那张妆容完美、气质清丽的面庞上。
“你在发抖呢。”云雀恭弥饶有兴致地提醒道。
……他们俩的距离实在太近了。
不管是他的体温,他的气息,还是他那极具磁性、缓缓流入耳畔的声线,都在提醒早川纱月,她试图将那个夜晚发生的事情遗忘究竟是什么样的无用功。
无论过去的两年她多么竭力避免想起这件事,可只要重新见到这个男人,重新触碰到他,关于那个晚上的所有细节——
就都会像涨潮一样。
在早川纱月脑子里全部涌现出来。
红色眼眸中央,瞳孔缓缓放大。
她在狂乱不止的心跳声里,拿着扇子的那只手指尖狠狠掐入掌心,才艰难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
早川纱月:“我怕冷。”
在无数险境千锤百炼的反应力自动为她选出最适合当下场景的回答。
听见自己的回答之后,早川纱月目光游移片刻,最后慢慢停在了被自己挽住的人身上。
云雀恭弥顺着她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西装外套上。
一秒钟后——
他果断挪开了目光,理直气壮地看向那位侍者。
压力忽然被转移,侍者后知后觉意识到这位Mask小姐是A先生特别交代过要照顾的客人,迟钝地对他们比了个“请”的姿势,手搭在自己的外套上战战兢兢地问:
“我、我先为您拿一条薄毯子可以吗?”
早川纱月:“……”
怎么回事?
她又不是吸男人阳气的妖.精!
再看了眼不近女色、男德班见了都得给他颁个奖的云雀恭弥,她那股颤抖莫名就停了,心平气和地回答侍者:
“可以。”
“顺便替我转达A先生,我与彭格列的云守一同来拜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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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A智商正常,还想靠这笔订单奠定自己在港.黑独一无二的地位,就该在听见彭格列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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