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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聊了些什么, 如月时雨手缩到袖子里面比了个兔子耳朵, 伏黑惠便做了一个兔子手影给他看。

似乎是注意到视线，如月时雨抬眸看向他。阳光有些刺眼, 他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才找准他的方向，大大地挥了挥手。

五条悟笑起来。

操场上。

如月时雨放下手，轻声道：“其实我在想，有没有咒力回归的可能性。”

虎杖悠仁眨眨眼睛, 问道：“为什么？”

伏黑惠意味深长地看向他。

“可能是……有点可惜。”如月时雨看向自己的手, “如果哪一天我失去了死气之火, 我可能会很不习惯。”

“不习惯确实是有的, 但是如果咒力产生的前提是形成诅咒的话……”伏黑惠顿了顿，看向自己的影子，“我想，我们会更喜欢现在。”

如月时雨安静地看着伏黑惠，须臾才向前一步，牵起对方的手。少年笑靥干净，说：“如果之后形成的是雾属性的火就好了。”

伏黑惠看向他：“雾属性？”

“嗯。”如月时雨点头说，“雾属性的能力，简而言之就是从无生有，模糊现实与虚幻的边界。虽然雾属性的人大多性格都有些古怪，但是——”

他停顿一下，说：“但是这样，就能和你十种影法术里的动物们重逢了。”

他看到伏黑惠的眼神亮了起来，感慨对方确实是真心爱着式神们的。

虎杖悠仁爽朗地笑道：“太好了！伏黑！”

伏黑惠不喜欢对不确定的事情抱有太高的期望，压下心中的情绪，闷闷道：“还没确定吧。”

可以的。如月时雨心想，他有这种直觉。

但他没说出口，免得给对方带去更多压力。

“啊！”虎杖悠仁惊叫道，“那我千万不能是雾属性啊！”

“为什么？”如月时雨问他，“雾属性很好的。”

虎杖悠仁比划道：“我一不小心变出两面宿傩怎么办啊！”

如月时雨默默摇头：“这就不了吧。”

和朋友们闹腾着，一天的课程很快就结束了。

五条悟还在开数学科目教师组会，如月时雨婉拒了大家一起回去的建议，决定等等青年。

如月时雨喜欢坐在高处，便找了个学校的高墙坐着。他耷拉着一条腿半卧在上面，脚晃来晃去，偶尔还能扫到校外枫树的叶子。

校外的枫树很高，伸出来的枝叶挡住了半边天，恰好遮住略显刺眼的阳光。

他满心叛逆地想，也许这里是个翻墙出校门买鸡腿吃的好地方。

出门买鸡腿？我可太叛逆了，这就是mafia吗！

他在心中骄傲地想着，小腿晃得更开心了。

然后没过多久，他就睡着了去。

醒来的时候没等来五条悟，倒是多了一批混混学生。

如月时雨听到哀鸣本能地睁开眼睛，不做声地向下瞥去。

他们似乎是没注意到上方的少年，叼着烟围绕一个学生笑骂着。

日本的校园暴力真的很多。

如月时雨在心中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