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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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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锋利的瓷器碎片,割得人伤痕累累。

于沉痛中她几乎睁不?开眼睛,溺水的人拼尽力气才能捉住一块浮木。

面前,他?是黑暗中唯一泛着清辉的月亮,别无?选择,她只能死?死?依赖。

良久,才熬得偃旗息鼓。

王姮姬擦擦额角细汗,叫了水来清洗,疲惫无?力,骨头散架,欲起身下榻。

每月的这一次实?吸耗干了她所?有的元气,跟浩劫一样,咬牙才能熬完全程。

郎灵寂比她稍微早些洗完了,静静盯着她洗。待她弄好了准备分榻而?卧时,他?一只手却沉然摁住了她的肩。

“先别急。”

还有第二次。

忘记他?们的约定了吗?

依据累积的规则,今夜应该是两?次。

王姮姬脸色骤然惨白,下意识后退,身上微热的残温还未褪,越是痛苦,越是所?有坏事都赶在一起。

“不?行?……”

她坐在榻沿无?助地仰起首,肉眼可见地哆嗦,甚至要叉起手臂来抗拒。

“你别逼我。”

郎灵寂一寸一寸剐着她皙白的脖颈,像审视物?品,“之前说好的。”

她的意识慢了半拍,拒绝的意味很明显,“我会受不?住死?掉。”

他?凉柔地接了句,“你不?会。”

她被他?的掌摁住了,心衣细细的带子挂在脖颈上。在此狭窄昏暖的卧房之内,五指山笼罩,根本逃不?脱半分。

王姮姬眼窝不?情不?愿地蓄着一滴清泪,只得如行?尸走肉般重新躺了下来。她那?副样子似断翅的蝴蝶,生无?可恋。

例行?公事罢了,郎灵寂并无?过多怜悯之心,眼色稍稍深了些许,便将她的膝折了,推进深不?见底的黑暗中。

二次与第一次不?同,处处充斥着沮丧,和令人抑郁无?可忍受的狂躁。

而?且他?有意毁掉她自以为清醒的头脑,换着花样儿,将她翻来覆去。

王姮姬将痛苦加码加倍地又受了一遍,处于一种半清醒半疯狂的状态中,呼吸都比方?才重浊许多,随风飘荡着。

她在催他?快点,他?却徐徐图之。

“我有一个条件,”

王姮姬即将再度溺毙之际,拼着最后丝缕气力道,“……你必须要答应我。”

事到如今她不?想再跟他?谈什么契约,谈什么忠诚,只想借着床榻上的事提醒他?,他?该为王家效 劳。

否则,她受这些苦是为了什么呢?

郎灵寂不?带温度,“同房不?谈公事。”

厌恶地擦去她眼角的泪,连瞥都不?愿瞥她一眼。他?很忌讳在榻上谈条件的,弄得跟皮肉交易一样。交易该在平时谈好,此时是履行?的时间,不?能临阵更改。

王姮姬颤垂眼睫,剪水眸子顿时浮起浓重的倔强,开始反抗起来。

她使出全力地脱离这令人崩溃的包围圈,以及这月光都照不?进的床榻。

几乎在一瞬间,郎灵寂敏觉细腻感受到了她情绪的波澜,她带怒又带怨,看似深闺弱质,实?则形柔而?骨硬。

“你做什么?”

他?掠了掠她的鬓发,二指钳起她如啄如玉的下颌骨,轻喘几分冷意,

“……老实?点。”

她被压住两只腿不断地蹬着,漂浮着一些些怒气,“放开我,我不?要了。”

郎灵寂哂,很难理解她此时说出的蠢话,睥睨蝼蚁,“别说傻话。”

她控诉道,“我很难受,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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