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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不该看的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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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石宽家才是真正的热闹,杀猪杀鸡的,洗菜摆桌的。

石宽头缠白布,坐在家门口前的狗洞旁。有客人来了过去跪一个礼,没有客人时靠在旁边想事情,目光有些呆滞。

中午过後,张二婶过来说:

“有人来了,阿宽,快过去行个礼。”

石宽迷迷糊糊,眼睛半眯着走过去,「扑通」一声就跪下。昨晚一夜没睡,他头低得都贴到了地面。

来人双手捧住他的脸,把他扶起来。那手软软的,似曾有几分熟悉,他不由提起了点精神,抬头看去。

“是你!”

来人是文贤莺,一脸愁容,还带着小芹和两个男下人。

文贤莺不说话,眼睛里闪烁着复杂的情感。她走进客厅,在七爷的棺材头前烧了三炷香,又拜了三拜,然後出来上了礼金。也不留下来吃饭,带着随从又走了。

这时候的石宽才觉得文贤莺有点不同,昨晚去告诉他七爷死了就是这种表情。也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按照道理来说,柱子下午就到了文家大宅门楼前了,这种事情慢不得,可文贤莺为什麽拖到晚上才去告诉他?

百思不得其解的石宽找到了柱子,问道:

“昨天你到龙湾镇找我,发生了什麽事?”

柱子昨晚因为愤怒打了石宽一拳,现在也有些不好意思,扭扭捏捏。

“你……你成了文家姑爷,地位高了,我们这些乡……乡下人……”

石宽有点急,打断了柱子的话。

“少说这些没用的,你有没有和文家那些人闹?”

“我倒是想闹,那也要靠得近才可以闹啊,幸亏我看到三小姐从外面走回来,这才告诉她,让她把信给你。哪知道你现在架子高了,请不动了,快半夜了才回到家。”

柱子说话时,言语还是带着点怨恨的。他昨天早上从老营村赵寡妇那里回来,以为到七爷这问问有什麽要帮忙的,哪知道七爷已经硬在床上了。

他赶紧找隔壁的六叔他们过来,他们看了七爷的尸体后,发现枕头下有一封早就写好给石宽的信。

因为也要叫石宽回来处理後事,於是就让他带着信去龙湾镇了。他以为很容易见到石宽的,哪里知道大门都没能靠近。

好在下午碰到了文贤莺他们几个回来,便去拦住把话说了。文贤莺对他没有好印象,半信半疑,也爱理不理。

没办法啊,他只有将信交给文贤莺。他相信石宽看了信之後,立刻就会回来的。哪里知道都快半夜了,才两手空空的回来。

其实到了这里,石宽就应该围绕着那信去猜测,文贤莺为什麽会变成这个样子。只是今天人多,到处都是说话声,他听柱子的话就听得不太清楚,把最关键的信听成了捎口信。

听错两个字,意思就完全变了。捎口信就是七爷死了,让他赶快回家,这没什麽要思考的,所以他还是弄不明白,文贤莺为什麽会这麽奇怪?

话说文贤莺拿了柱子给的信,并没有直接去找石宽,而是回家后偷偷打开看了。一看那信的内容,她整个人的心情便不好起来。

信是七爷好早就写好了的,应该是她和石宽一起回石鼓坪之後,因为信里也提到了她,内容是:

宽,吾不久将逝,未睹汝报深仇,死难瞑目。汝虽与柱子类,行苟且之事,不务正业,然吾知汝性本善。吾於汝求不甚高,若不能杀仇人,亦当眠遍诸女,以雪耻焉。彼三小姐,性亦善,汝若喜之,娶之为妻可也;若不喜,亦可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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