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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他竟然还觉得江砚暗恋他,自己在那一顿纠结,一顿扭捏,打脸来的如此之快,沈易说不上此刻心情是什么样的,就是挺复杂挺难以形容的,“啪”的一声沈易的手掌盖在了自己的脸上。

这一声吓了江砚一跳:

“怎么了?”

“没事儿,就是脑子昏,我醒醒脑子。”

江砚看着这从早上开始就有点儿怪怪的人,扬了扬手中的化妆套盒:

“你要一块儿去吗?”

沈易深呼了一口气点头:

“走吧,陪你过去吧。”

这人生地不熟的,还是两个人去好一些,没准还能帮点儿忙。

胖姐看着他俩的穿着出声:

“你们还是换上雨靴吧,王二姐家在村东头,这雨下的路不好走。”

沈易出声:

“行,我回去换个靴子,我们门口见。”

外面的雨哗啦啦的下,丝毫也没有见小的架势,远处的雷声轰隆隆的传过来,才两点多,就黑的像是晚上八点了一样,沈易换好了行头到了门口,就见胖姐将她的三蹦子开了出来,雨声太大,他往前凑了凑出声:

“胖姐,我开车过去吧。”

“不用,中间有段水泥路冲垮了很窄不好走,开这个方便。”

这村村通工程是前两年开始的,不过有的小路上土质松软,有时候山雨大的时候就会被冲垮一段,修补的不及时,就越裂越大,车根本不好走。

沈易和江砚坐在三蹦子的后斗上,到地方的时候沈易感觉刚吃进去的午饭都快被颠出来了,下车的时候腿都直突突。

王二姐家是这个小山坳最里面的一家,正好背靠着山脚下建的房子,此刻屋里屋外都是人,穿着雨衣的男人们正在搭黑色的灵棚,透过雨幕沈易也能清晰的听到屋里面女人嚎啕的哭声,他站在泥泞的地上,远远看着这一幕的场景,微微抿唇。

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医生,手中也不止一次随时送走过患者,但是那些鲜活年轻的生命总是能让人在难过之余多一丝的惋惜,二十出头的花样年华,又是独生女,飞来横祸,父母这会儿怕是肝肠寸断了。

此刻一双手压在了他的肩膀上,沈易侧头,正对上江砚那双幽深沉静的双眸:

“走吧。”

江砚率先踏在了泥泞的地里,对面迎过来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胖姐上前介绍:

“这就是杨蒙蒙的舅舅,王三哥,三哥,这就是我和你提的,在津市殡仪馆工作的小院的租客,叫江砚,是正经的事业编。”

王家的几个亲戚都跟着过来,津城,事业编,光是这两个头衔就会让人下意识有点儿信服,再看江砚虽然一身雨衣,但是身子笔挺,拎着箱子脸上就像是明晃晃地写着“专业”这两个大字一样。

王三从兜里摸出来一包烟,有些粗糙的手敲了两下烟盒底就要给江砚递烟,江砚礼貌地拒绝:

“我不抽,谢谢,和我说说情况吧,津城的习俗可能和你们当地还有点儿偏差,我们沟通一下,具体流程还是按着你们的风俗习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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