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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1章 柳妃:几如金丝雀,困於樊笼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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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妃只觉脑海不由「轰」的一声,顿时,香软玉肤的娇躯柔软如水,感受到那蟒服青年的亲昵,柳妃心神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羞恼。

或者说,被这样直白而炽烈的话语,弄得心神一时间悸动莫名。

此刻,窗外可听春日的寒风刺骨凛冽,正在呼啸不停地吹过嶙峋山石,发出阵阵或长或短的尖啸。

帷幔四及的床榻上,贾珩紧紧拥住柳妃的丰腴娇躯,看向那绮艳动人的玉颜,忽而道:「柳妃,我与先帝孰强?」

柳妃闻言,芳心剧震,而鬓角秀发汗津津地贴合在脸颊上,檀口微微张开一线,呵气如兰,却并未应着。

柳妃芳心羞恼不胜,暗道,卫王他都在说什麽啊?

怎麽能够问自己和先帝……

柳妃只觉阵阵心惊肉跳之感袭来,也说不出什麽感觉,前所未有。

贾珩伸出纤纤素手而来,轻轻揽过柳妃的丰腴娇躯,掌指之间丰盈和柔软流溢,打趣道:「娘娘似乎也很喜欢。」

嗯,这柳妃有些意思。

似乎也没有想像中对楚王那般忠诚?

念及此处,心头愈发起心动念。

柳妃只觉浑身滚烫如火,而眉梢眼角可见春情绮韵无声流溢。

这个卫王,怎麽能够这般……

柳妃也说不出什麽感觉,似乎那一颗死寂无比的心,重新又活了过来般。

楚王在世之时,虽然相对而言,比较宠爱柳妃,但碍于甄晴的「正妻凝视」,在新鲜感褪去之后,更多是在外间寻欢作乐,可以说也是颇多冷落。

柳妃那颗乾涸无比的内心,一下子似乎得了雨露滋润,一下子重新活了过来。

柳妃微微闭上美眸,感受着那蟒服青年的横冲直撞,不知为何,想起了闺阁之时,自己在后花园中荡着秋千,沐浴着明媚日光的场景。

也不知多久,柳妃那张秀发汗津津的脸蛋儿贴靠在那蟒服青年怀中,微微闭着美眸,似沉浸在馀韵当中。

贾珩问道:「娘娘在宫中为何郁郁寡欢?」

在他看来,柳妃大抵就是想男人了。

柳妃娇俏声音中带着一抹酥腻和柔软,道:「几如金丝雀,困于樊笼中,不得自由。」

贾珩想了想,握住丽人的纤纤玉手,说道:「上次,柳大人那边儿还说想娘娘了,就想让娘娘归家省亲,娘娘如果回宫,现在应该是不禁出入的吧。」

先前甄晴在宫中之时,对柳妃可没有这麽好说话,但宋皇后接掌后宫之后,对柳妃的态度无疑要好上许多。

柳妃眸光盈盈如水,柔润微微,颤声说道:「纵然回家,也已物是人非,又能怎麽样的。」

贾珩感慨一句,说道:「是啊,膝下无子,难免孤独了一些。」

柳妃闻听此言,晶莹剔透的芳心不由为之一颤,樱颗贝齿咬了咬柔润唇瓣,道:「我此生应该无子了。」

说来,都怪那个后宫之中的甄氏,如果不是当初加害于她,她也不会膝下一直无子。

贾珩说话之间,凝眸看向柳妃,宽慰了一句,说道:「让太医好生诊治诊治,如果善加调养,将来未必不会有着孩子。」

柳妃闻听此言,芳心深处剧震莫名,那张娇俏动人的明媚玉颜似桃花般明媚动人。

她将来也能有孩子吗?

将来有谁的孩子?

此刻感受到那股仍是涓涓流淌不停的暖流,丽人暗啐一声,这样下去,只还是有他的孩子吧。

柳妃美眸微张,忽而定定看向那青年,道:「卫王,你我如今……究竟算是什麽?」

柳妃本质上算是一个传统的女人。

贾珩凑到丽人耳畔,笑道:「娘娘说呢?」

还能是什麽?自然是情人。

柳妃轻哼一声,那张白腻如雪的玉颊已然羞红如霞,却没有即刻应着。

贾珩倒没有多说其他,搂过柳妃的丰腴娇躯,看向那张绮丽如霞的脸蛋儿,道:「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说话之间,起得身来,穿上方才扔得哪里都是的衣袍。

而柳妃此刻翠丽如黛的柳眉之下,那双晶莹剔透的美眸当中,满是依依不舍。

贾珩穿好长衫衣袍,快步出得殿中,此刻已是午后时分,明媚日光照耀在粉墙黛瓦的殿宇。

贾珩想了想,一时间并没有出宫,转而去甄晴所居的宫殿行去。

自打过年以后,他就没有去看过甄晴,只怕甄晴这会儿不知在心底怎麽骂他呢。

殿中,暖阁之中——

甄晴此刻坐在一张铺就着褥子的罗汉床上,玉容不施粉黛,神色略见憔悴,百无聊赖。

此刻的确正在碎碎念地恨着某人。

这个混蛋,就是个没良心的。

就在这时,一个嬷嬷进入殿中,对着甄晴说道:「娘娘,卫王在殿外相候。」

甄晴闻听此言,芳心又惊又喜,朱唇微启,说道:「宣。」

说话之间,却见那身形英武丶挺拔的蟒服青年快步而来,行至近前,开口道:「娘娘。」

甄晴冷声道:「你还知道来见本宫?」

说话之间,甄晴给贴身女官使了个眼色,而后,殿中众女官纷纷离开。

一时间,殿中暖阁只剩下贾珩与甄晴两人,气氛多少有些古怪。

贾珩也不多说其他,行至近前,伸手轻轻拉过甄晴的纤纤素手,道:「这不是念着你了。」

甄晴刚要说话,忽而闻到那一股熟悉的靡靡气味,芳心惊怒,叱道:「你这是刚刚和谁鬼混过?」

这人怎麽就那麽喜欢宋氏那个老女人?那个老女人有什麽好的?

贾珩轻轻伸手揽过甄晴的削肩,道:「刚刚是和柳妃,」

甄晴:「……」

这个混蛋,真就是和陈钦有仇?最后一个女人都不给他留?

甄晴蹙眉,说道:「柳妃一向洁身自好,不是,她……怎麽会侍奉于你?」

贾珩叹了一口气,说道:「柳妃在宫中郁郁寡欢,几成心疾,上次甚至想要轻生跳河,我刚才看到她,也就安慰了几句。」

甄晴声音蕴着几许冷峭和不善,厉声道:「她轻生跳湖,那是她活该!」

看着丽人清冷如霜的玉容,贾珩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不要那麽凶戾。」

「那个贱人,当年就和本宫抢男人,现在又和本宫抢男人。」甄晴玉容之上怒气未消,厉声道。

当初她还是太后的时候,就应该赐死那人。

贾珩拉过丽人的素手,劝道:「好了,柳妃膝下一直无子,已经够可怜的,你又何苦那般作践于他?」

甄晴目光不善,道:「怎麽,这就心疼了?」

贾珩:「……」

女人的关注点,总是奇奇怪怪。

贾珩轻轻揽过甄晴的肩头,说道:「就是想着你们就不能和睦相处?要说,过去几年,不都是你欺负她?」

磨盘和甜妞儿都能成为「好姐妹」,那与柳妃应该也不难。

甄晴冷哼一声,道:「她就是装的楚楚可怜的样子。」

贾珩道:「好了,不说她了。」

说话之间,轻轻拥过甄晴的娇躯,凑到那丰润微微的唇瓣,低头之间,噙将过去,贪婪地攫取着香甜气息。

甄晴伸出两只白嫩柔滑的纤纤素手,向着贾珩轻轻推拒着。

这个混蛋刚刚和那贱人亲热过后,现在又过来亲她,简直可恶至极。

过了一会儿,贾珩问道:「那这几天,你在宫里怎麽样?」

甄晴幽幽道:「还能怎麽样?不过是没人疼,没人问罢了。」

贾珩哑然失笑,道:「你这倒是醋劲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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