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6章 真域外天魔与三清诛邪斩(1 / 2)
第556章 真·域外天魔与三清诛邪斩
「噗嗤~~~」燃灯斩魔剑气落在魔化黑山表面,只溅起一滩浓稠的浆糊。
伤口几乎没有,很浅的一层剑痕。
小羽仔细观察片刻,那条浅浅的伤口还在迅速愈合。
被腐烂魔眼邪力浸染的『魔化黑山』,明显比之前的鬼王黑山更强。
「即便将魔化黑山斩断,也无法断根,必须进入其『气脉』.」
环顾周围脓液一样的腐化地脉之气,小羽心中犹豫不决。
她倒不是嫌脏.虽然的确很脏,心里也很嫌弃,但她还不至于因为太污浊而无法下定决心。
她是担心自己钻进了魔化黑山,它却突然往下方一缩,直接离开阴间裂缝,缩回域外,将她困在域外。
徘徊片刻,小羽找不到其它法子,只能身子迅速往下沉,沉入到腐化黑山分泌的「脓液」中。
没钻进黑山内部,只是在山上。
「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丶不垢不净丶不增不减.」
她嘴里大声诵念《多心经》,周身散发淡淡佛光,将吸血蚂蟥一样拥来丶想要侵蚀她身体和灵魂的邪力阻挡在外。
「羽凤仙,这里就是你的家,是你的归宿,不要抗拒,回来吧,苏醒吧~~~」
四面八方都有邪异的声音。
不是肠虫,是另一种魔怪。
肠虫的声音强制让人进入噩梦,此时魔怪的声音,直接污染小羽的精神意志。
有点类似传说中渡劫时遇到的「域外天魔」,主要针对内心丶道心丶心境.好吧,从腐烂魔眼衍生出的一系列魔怪,本就是真正的域外天魔。
小羽此时诵念《多心经》,进入了身似菩提树丶心如明镜台的「假佛状态」。
她的精神意志如同一块明亮的镜子。
魔怪的每一个音节,只要被她听到,立即有一坨污秽,「吧唧」一下落在镜子上。
哪怕小羽不停用《多心经》将污秽擦掉,依旧有斑驳痕迹留在镜面。
——连「假佛」的明镜之心,都被侵蚀了!「腐化黑山」是直接针对「道心」展开攻击啊!
不是直接击破道心,而是从内部污染道心,更加狠毒难防。
小羽心中惊骇,而「惊骇」也被当成「魔念」,被「多心经之抹布」擦掉。
她内心波澜不兴,身体迅速拉长变形,变成她此时最强状态——一条黑龙。
黑龙十五丈长,嘴里依旧在诵念《多心经》,身体游到一座尖锐黑山上,五只龙爪将黏腻腐蚀的山体死死抓住。
「去!」
巧实剑出鞘,化为一束流光,来到魔化黑山「大椎穴」的位置——曾经鬼王黑山的死穴。
她自己进入黑山,担心黑山猛地往下缩,缩到域外。
现在以龙躯抓住黑山,不让它缩,巧实剑配合仙武主神,来斩断它的气脉。
「羽凤仙,你敢,你看看我是谁!」
就在黑山即将被斩时,众多魔怪杂音中突然蹦出一道耳熟的声音。
接着小羽的心之明镜中,倒影出熟悉的身影:身穿兽皮衣服的沙丘王,沙头!
是沙丘部落头领「沙头」的打扮,而非后来被唆使称王后的「铁铠蛮王」。
已经化为一颗小太阳,正要朝「大椎穴」落下的巧实剑,悬停不动,光芒逐渐暗淡。
操控巧实剑的是《斩山剑意》的仙武主神——仿佛一颗小太阳的纯阳光团。
此时连心之明镜都受到干扰,直接倒映出沙头的影像,更何况分出去的一缕仙武主神?
「你是谁?」小羽问道。
「吾乃汝父,你个不孝女!」沙头喝道。
大灭爸,启动!
——你这是主动找死啊!
小羽心里有些古怪,也有些惊讶。
这次启动的灭爸之法,似乎并非原本「沙头灭杀之法」的重启。
难道这个「沙头」是别的谁在伪装?
又或者,是「沙头」被腐眼同化,成了个彻彻底底的「润人」,润到了域外,不再被紫府认可为原来的「盘古世界沙头」?
她还很惊讶,因为「灭杀『润人沙头』之法」,竟能推动紫府高速运转。
这说明原本针对「鬼王黑山」的「斩山剑意」,无法真正斩杀腐化黑山?
这倒是个好消息。
呃,小羽从来只怕「义父」不够强。
「原来是你这老杂毛,你还没死喔,你运气不好,当日没死透,鬼将黑山未毁,被混沌魔神的力量腐化了。」
心之明镜的外面,出现小羽的身影,她和沙头隔着一面镜子说话。
那面镜子其实是她的内心。
域外天魔侵入了她的内心。
「沙蛮羽,我是你义父,你敢违背伦常,你敢弑父?!」沙头喝道。
「唉,这种伎俩虽然没用,却真的很恶心人啊!」
小羽想将「沙头」擦掉,可镜子里面依旧留下一道残影,沙头的残影。
沙头的声音也留下了残音,一声声「沙蛮羽,我乃汝父,汝敢杀我」,回荡在小羽「明镜之心」中,让她难以集中精神操控巧实剑。
「好吧,你赢了,我先放过你。」
——等强杀之法推衍完成,再一剑劈了你。
黑龙松开身下的「腐化黑山」,转向另一座「腐化黑山」。
龙爪抓住山体,让它无法缩回去,仙武主神操控巧实剑。
她还是想试一试「斩山剑意」的效果。
无论能不能摧毁「魔化黑山」,都可以为正在推衍的「『润人沙头』强杀之法」,提供大量有用数据。
「沙蛮羽,吾乃汝父,汝敢杀吾?!」
可不等她动手,沙头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明镜之心」内部。
「你怎麽也是沙头?」
小羽皱眉,此时并无第二个「沙头」灭杀之法启动。
「我们都是沙丘王,沙丘王是我们,羽凤仙,你敢摧毁任何一座黑山,就是在弑父!」周围的声音都变成了沙头的声音,沙头的身影依旧在镜子内部。
小羽的心之明镜表面和内部,出现斑驳污痕。
像是被时光侵蚀的老旧镜子,擦洗不乾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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