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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在解说时吐槽了许久:“哦看看看看,他抬起了他宽泛的大手,然后发现上面居然牵了根狗链,举起来了,又举得不太高。”
被他锐评的那几个人,赛后被冰迷取笑是“拴着链子的狗”。
裁判组成绩只算均分,个人的打分虽然可以被人搜到,但没什么观众在乎,挨骂的是“集体”。
是以,为了逃避这个辱骂,有几人在新闻稿里反复强调自己打分很公平,慎重参考了AI实时给分。
以前也有匿名者爆出ISU的黑幕,说他们如何操纵分数,怎么去威胁运动员,又是什么目的。
但这群人没敢冒头,哪怕他们说了这些话。
现在不一样了,明晃晃的割席行为以实名制方式出现,侧面预示了ISU权力的削弱与下跌。
这怕也是为什么,2019年初被痛打落水狗,2019年新赛季的此时他们慌不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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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前的六练不一样,丛澜这次的表现很积极。
她在两分钟里跳了七个跳跃,其中两个还是连跳。
算上其余的时间,这次六练的3A有五个,有两个质量一般。
观众没想那么多,在她的每次顺利落冰后都一阵欢呼。
时间结束了以后,丛澜利索转身,第一个离开了冰面。
接过冰刀往旁边让了几步,她低头扣好刀套,穿上茱迪递来的衣服,几人不说话,很快消失在了选手通道。
仲田雪枝留在了冰上。
后台里,于谨拍了拍丁教练,后者点头表示明白。
丁教练去跟慕清晖低声讲述待会儿的比赛要怎么去比了。
于谨也在跟丛澜轻声聊冰面,她sp的编排细致复杂,难度本来就属于最高的,虽然并不完全依赖冰面,至少它不能给比赛拖后腿吧?
丛澜不住地点头:“嗯,知道了。”
于谨:“我们做最坏的打算,但目前的情况不是最糟糕的,你遇到过这种冰面,所以千万不能慌。”
一年365天,训练和比赛占满了,又不是只在首钢练冰,外出参加商冰活动、自己的冰演、换训练场地,很多时候都能遇到不一样的冰面。
丛澜没有慌,于谨也看出来了,所以他没有反复强调这点。
慕清晖那里就不同了。
她的比赛经验还是少,首钢的冰调整方向多,但那时是训练,跟比赛还不太一样。
国内赛的冰更是能做到多好就多好,唯一吃过的苦,大概就是JGP和国外B级赛的了。
再久远一点的记忆也有,她商冰训练阶段,也遇到过非常离谱的冰面。
那种摔一下就半身裤袜都湿掉的。
现在回想起来,恍若隔世。
慕清晖眨眨眼,她发现真的是进了国家队以后,待遇就没差过,连外出遇到的冰面都是被挑选过后的那种。
丁教练细心观察着她的表情,语速快,声音很温柔,一点点把慕清晖的不安赶走。
运动员就是这样,大多时候并不能改变外界,只能去适应。
所以她们被骂脆弱,真的很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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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队三人是这场NHK赛事的焦点,尤其前不久单诗兰拿下了第一组的第一名。
有延铃这个赛季过得艰难,来自JSF派系的针对,足够让这个十多岁尚未成年的小女单,快要丧失对整个项目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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