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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地亚与Sr组的德国雾笛杯同一时间开始。
前者里Jr组有小女单春丘惠理成功在赛场跳出两个3A,成为了又一个3A女单;
同时,有欧美小女单尝试在赛场跳4S,摔倒且存周降组,失败;
大鹅的阿丽娜·潘科娃本来在这一站,赛前因伤退出,换了最后一站。
后者,雾笛杯作为冬奥名额落选赛,在这里角逐出了最后的奥运名额。
其中,前段时间法国冰协递交了放弃第二个双人名额的申请,所以这次的雾笛杯上双人多了一个名额,增加到了5个。
丛澜跟队友们在国内看比赛,这场赛事的竞争相对来说是很激烈的,也算得上B级赛里的前三了。
“感觉双人项目好难啊,”楼翎边捣鼓自己的腿,边感慨,“每次到冬奥就有人因为国籍放弃名额,他们之前转国籍的时候都没确认好吗?”
褚晓彤:“可能就是先比了再说吧!万一呢?”
桑莹:“啊啊啊?咋了咋了?”
丛澜科普:“冰舞这边有个组合,女伴没有得到丹麦的国籍,所以没办法跟男伴一起参赛。”
桑莹:“呀,那多遗憾啊!”
褚晓彤:“本来去小国家也是为了参加冬奥的吧?可惜了。”
明明离得那么近。
每年都有的比赛对组合的国籍限制不是很大,但冬奥不一样,是一定要同一个国籍的。
有些国家竞争强,运动员转籍到了花滑弱国,也是为了能获得国际赛的名额,结果临近冬奥了却还是无法,便只能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桑莹好羡慕的:“奥运四年一次呢!”
她年岁不巧,没办法参加,只能再多等四年。
丛澜摸了摸她的脑袋:“等2022参加我们自己家举办的。”
桑莹:“嗯嗯嗯!我一定加油努力!啊,感觉一股冲动就这么地充斥了我的胸腔!我还能再战五百年!”
易儒在旁边欠欠儿地开始高音飙“我真的好想再活五百年”。
褚晓彤嫌弃他:“就你能耐!”
这场比赛也有他们的人过去,省队的去的要多一两个,主要是雾笛杯也可以看作是半个A级赛,为了冬奥名额有很多选手会拼尽全力,对于省队的运动员来讲也是一个很不错的锻炼机会。
但去的肯定不是各个国家的一二号,ISU有规定,雾笛杯来争名额的不能是世锦赛出场的选手。
至于会不会把一二号留下,让其余人参加世锦赛,再让一二号来争剩余的名额,这个骚操作就不要想了,因为世锦赛得到名额的项目,该国是不能参加落选赛的。
落选赛上,每个国家也只能得到一个单项名额。
所以傻子才不把一二号选手放世锦赛去争第一波。
几人没看完全程,人数太多啦,一部分是真的来参加雾笛杯练手的,一部分是来抢名额的,后者的名次虽然单列出来评判,但大家还是要一起比的嘛,战线拉得就很长。
丛澜赶兔子似的把大家薅起来:“别玩了,时间到了,该热身热身,该上课上课,走起走起!”
褚晓彤长叹一声:“还没玩够,我可以喜欢看别人的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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