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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解毒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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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子背着一斗灵谷回到家里,首先把这个灵谷,跟他存在葫芦里猫牙灵谷做了详细的对比。

这两个米本来就有亲属关系,外形也是一模一样,只是猫牙米要稍微小一点点,短一点点。

这种外形上的细微差别,如果不仔细对比观察,根本不会发现。

猫牙米本身就带有微薄的灵气,在葫芦里储存之后,其灵气浓度比起月牙灵米也不相上下。

二狗子心里又想到一个赚钱发财的门路。

他可以把猫牙米收进葫芦里提升灵气之后,再当成月牙米卖出去。

月牙灵米一升就能卖100两银子。

他现在种了一分地,一个月能够成熟一次,大约能收四斗稻谷。

如果全部卖掉,就能换回4000两银子。

不过,在月牙灵米种出来之前,他还要留着给自己吃。

自从进入练气四层之后,就需要大量的灵气,培元固本丸所能提供的灵气,也有些不足了。

回来的当天,二狗子就开始垦荒。

凭借一股蛮力,用重剑将一些全是石头的地方削平整,整理出一亩新田。

终于将那一斗月牙灵谷全部种下,然后浇上水。

这种新田里有很多石头,都是没熟的新土,其实肥力极差,一般头几年都种不出什么像样的庄稼。

不过他浇上葫芦里的水,能克制这一切困难,不但能长得好,还长得快。

原本要生长十年才能成熟的月牙灵米,他只需要一年就能成熟收割。

这一天,二狗子给所有庄稼浇过水,就骑着大鹅飞下山,去了佃户阿虎家里。

上次送给阿虎的那些旧衣服,都被他媳妇拆了,现在他家里小孩都穿上了新裤子,终于不露腚了。

“东家,你要的米粉都已经做好了。”

二狗子看了一下盛在大木桶里的米粉,洁白细腻,符合他的标准。

因为制作大力丸的过程比较费时间,比较影响修炼。

而且,上次跟僵尸打了一架,那些伤一直没好,自己胡乱吃了点药也没效果,最近身体不太舒服,忽冷忽热的。

他想着偷点懒,就在山脚下的仓库里取了一石稻谷,让阿虎帮他舂成米。

然后把米蒸熟晾干,再磨成极细的米粉。

把米粉带到山上跟野菜混合一下,再搓成丸收进葫芦,他能省下大量时间。

“一石稻谷,一共舂出了七斗米,还剩下一桶米糠。”

二狗子看了一眼米糠,他现在已经不太吃得惯米糠了,感觉咽不下去,还刮得喉咙痛。

“工钱还是按照先前约定好的,给你一斗稻谷,米糠我不要了,就送给你吧。”

阿虎两口子闻言连连道谢。

“谢谢东家!”

“谢谢东家!”

二狗子给的工钱本来就很高了,现在又白得好几斗米糠,完全是意外之财。

过冬的时候,煮点晒干的野菜,放几粒米,再放一大把米糠,特别管饱顶饿,就是拉不出屎。

二狗子付了工钱,另外又量了两石稻谷给阿虎,让他以同样的方法磨成米粉。

五天后,二狗子又带了一麻袋大力丸来到回春堂。

“你不是已经知道黑市地址了吗,怎么还来我这里?”

“懒得往黑市多跑这么一趟,以后还卖给你算了,顺便找你看看病。”

二狗子随手把麻袋扔在地上。

司马义闻言盯着二狗子,仔细观察气色。

郎中这一行,讲究望闻问切,首先见面的时候,就能通过步态,坐姿,气色,语气,容貌这些细节分析出大概。

这时司马义仔细观察,很容易就看出,二狗子脸上被一层青灰色气息笼罩。

“你中毒了?”

“唉,可能还是上次和那只僵尸打了一架的原因,身上被抓伤了,一直没好。”

二狗子说着就脱下衣服,露出一身酱油色的腱子肉。

司马义看到二狗子的身体,瞳孔一缩,心中所受的震撼难以言表。

他从小学医,行医十余年,见过的病人无数,就从未见过这样的。

只见二狗子的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痕,这些老旧的伤痕一个压着一个,不留空隙。

这些伤痕纠结在一起,看起来显得狰狞恐怖。

除了这些老伤,身上还有十几道被僵尸利爪划出来的新伤,伤口青黑。

“我原以为一点小伤,有个三五天就好了,没想到这么久也不好,最近还忽冷忽热的。”

二狗子说得很轻松,挨打受伤这种事,他从小到大,早就习惯了,熬一熬伤就自己好了。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自己在挨揍这方面很有天赋。

相比他以前所受的那些老伤,这十几道抓伤,好像真的不算什么。

“你中了尸毒,幸亏你还记得来问一下我,不然下次见面你可能就是一只僵尸了。”

“今天先别回去了,我给你熬一锅药水,泡个澡。”

当即,司马义开了个药方,然后抓药烧水,熬了一大桶药水。

二狗子半躺在药水里,浑身放松,暖洋洋的,感觉前所未有的舒服。

“原来洗热水澡这么舒服的!”

“你没洗过热水澡?”

司马义搬了一把躺椅,坐在浴桶旁边,他记得自己只洗过一次凉水澡。

12岁那年夏天,他偷偷的跑到河里洗了个冷水,感觉很舒服。

但是负责照顾他饮食起居的那个丫鬟,被大伯打死了。

后来他就没再洗过凉水。

“种地的庄稼汉,洗什么热水?没那么矫情。”

“我走大老远山路,忙一天才能捡一担柴火,然后洗个热水澡就全都用掉了。”

“谁家这么过日子呢!”

二狗子搓着身上的泥垢,毫不在乎地说道。

像他婶娘那样,冬天用热水洗一下臭脚的,都不常见。

司马义想了一下,烧一大锅水,确实要用掉一捆柴火,洗两次澡就得一担柴。

“咱们村里就黄老财最讲究,大冬天,冷冷冻冻地,十天半个月就烧一大桶热水洗澡。”

“一大桶水,黄老财最先洗,然后是他媳妇洗,然后是儿子洗,再然后是小妾闺女们洗。”

“一大家子轮流洗完之后,那一桶洗澡水比米粥还稠,把一根棍子插进水里都不会倒。”

“那个洗澡水存着用来浇地,庄稼长得特别茂盛。”

“村里还有个牛蛋蛋,想着第二天就要娶媳妇了,又舍不得烧热水,大冬天的洗冷水。

媳妇刚过门没几天,他就病死了,白白便宜了他兄弟二蛋……”

二狗子一边搓澡,一边讲起村里的各种趣事。

他讲得天花乱坠,司马义听得津津有味,耳目一新。

“对了,你身上这么多的伤,是怎么来的?”

司马义每次看到二狗子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痕痕,一直想问,在心里憋了很久,这下终于忍不住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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