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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军们带节奏带得不亦乐乎。

一些不明真相的网友受到误导, 纷纷开麦，怒喷起源科技, 以及他们的合作方吴家，骂吴家似一条舔狗, 为了讨好原瑢把双子星大厦渡给他。

还有人阴险地猜测，是不是吴家长女和原瑢有某种暧昧关系，才让她不惜下血本投资对方。

吴露刷着评论，气到嘴唇都在发抖：“——放屁！”

“节奏带成这样.....对面肯定请了营销公司。”

卓昭慈看着屏幕上各种对原瑢辱骂的字眼，以及他和吴露关系的猥琐猜测，忍不住捏紧手机，镜片反射出一抹寒光。

他待人一向温和，不笑时眼眸也带了七分暖意，像今天这样的厌恶表情极其罕见。

“我马上请律师起诉他们。”

卓昭慈正要打电话给公司法务部的负责人，却见视频会议中，原瑢向他摇了摇头：“别和他们浪费时间。”

“可是大人.....”

“欲扬必先抑，”原瑢打断卓昭慈道：“反过来说，我们可以借力打力。”

用敌人送的流量，连宣传费都省了。

原瑢以为卓昭慈有【超数据分析】异能在身，能看清这一点才对，没想到对方有些失去理智。

如果名越认为搞舆论就能击垮他，那真是太可笑了，觉醒者的世界终归得靠力量说话，如同两头狮王决斗，如果靠着嘴炮与阴谋诡计就能干趴另一方，世界上哪还会有那么多战争发生。

原瑢看向屏幕中的另一位在线人，问道：“除了这些负面舆论，关于起源和我，什么话题的热度最高？”

吴露快速浏览着信息，说：“嗯，水军文章下，其实也有活人在帮你反驳，支持你的网友中，属她们的战斗力最强，我看每个都是以一打十的好手，她们是....”

吴露盯着屏幕，神色逐渐诡异：“....你的cp粉。”

原瑢略感诧异，忙于在器石上刻印血咒的双手都顿住了：“我的cp？”

卓昭慈呆了呆，罕见地提出疑问：“cp粉是什么，我似乎没有听说过这个英文单词。”

“吴小姐，请问这是年轻人新创造的网络流行语吗？”

吴露牙齿发酸，这一刻才意识到卓昭慈与她的年龄代沟，疑惑对方怎么保养的，一张脸拎出去，说不到三十岁都有人信。难怪上一次她老爹和卓昭慈见完面后，破天荒地用起了昂贵护肤品，吴露都忍不住想询问卓总，去哪所机构做的手术，效果这么好，能让肌肤恢复到如此完美的状态。

吴露向卓昭慈解释道：“卓总，cp粉意思很好理解的，一般代指双人的粉丝，比如他们希望谁和谁在一起，就是谁和谁的粉丝。”

卓昭慈微微一愣，觉得有些好笑。

笔下继续处理着文件，他好奇问：“大人最受欢迎的cp是谁？”

吴露复杂地看了原瑢一眼。

接着，转回头来，对卓昭慈说：“....原先生，与贵公子的cp最受欢迎。”

“在大家的想象里，他们是一对情侣，而卓总您是新时代开明的好爸爸，全力支持孩子，扶持儿婿的事业。”

听到这句话，卓昭慈的笑容瞬间凝固在了脸上。

和卓瑞？原瑢的猜测出现错误，不由陷入了迷惑，按理来说他和千里的双强组合应该更合大家胃口，他们战斗力都比较强，结果粉丝竟然喜欢他和卓瑞？

原瑢想到卓瑞那如柯基似的性格，还有对方在网络上的人设，突然觉得他在cp粉眼中的形象，一定不是他希望见到的那种：“......”

吴露脸上挂着迷之微笑，仍嫌不够似地插刀：“霸道觉醒大神x从良傲娇小少爷！超火啊，cp榜第一！我看看，您和穆千里的cp也在，排在第四位呢。”

她看见一张精美的同人图，不由自主地按下保存键，然后发现电脑似乎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

吴露抬起头，看见原瑢和卓昭慈静静地盯着她。

“……”